半响,杨怀瑾眯眼盯着地上的人,问道:“刁奴,你今日去哪了?”
为何没守在这里伺候?
阿初被盯的心虚,含含糊糊的回话,“奴才,奴才是看公子睡着了,就想着出去溜达溜达。本该早些回来的,可今日集市还挺热闹的,就多玩了一会。公子莫生气,气坏了身子,老爷该心疼了。”
杨怀瑾肚子里憋着一团火--哼,一个奴才不谨守本分,当真不该。
阿初跪的膝盖骨生疼,刚挪了下,竟被杨怀瑾看在了眼里。
“你干什么呢?”
阿初暗自苦逼,急忙道:“奴才没动!奴才好好跪着呢!”
杨怀瑾皱着眉,起了身,快步过来—看的阿初愣了眼,“公子腿伤好了?”
只见杨怀瑾一把揪起阿初的领子,“还不起来?”抿了抿唇,压着火气说,“本公子身强体壮,自然是好了。你若跪残了腿,谁来伺候我?”
“是是是,奴才知错,奴才不跪了---不是,奴才下回不敢私自出门了。”
看着阿初点头认错的模样,杨怀瑾的气就散了。
“本公子身上一股汗味,你叫人准备一下。”
杨怀瑾要沐浴更衣,自然有丫鬟伺候,阿初试好水温,禀了句,“公子,好了。”就准备退下。
杨怀瑾一眼凌厉,“谁准你下去了?待边上给我伺候着。”
这奴才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阿初打从跟在公子身边,还不曾伺候过沐浴,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