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我,怎么这个消息都传到如此偏僻的沙漠城市中了?”萧凡挠了挠头。
“虽然这里远离中土,资源匮乏,但消息却灵通的很,经常有商人或者修士路过此地,前往极西之处,那里是曾经辉煌一时的佛宗地域,修行之道虽然与我们仙修者有很大差距,却也是殊途同归,有着十分独到的见解。”陈云飞答道。
“原来如此!”萧凡搓着下巴道:“那……这位独眼龙怎么想的呢?能为兄弟拼命,也是条汉子!”
“我没话说,飞哥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你还这么有钱,我更不能拒绝了不是?”独眼龙笑嘻嘻的说着,已经扑到晶元石堆里打滚起来。
“很好,你们兄弟俩……一个酒鬼,一个财迷,看来我在这黄沙圣城的日子还不会太寂寞了!”萧凡微笑着点头道。
紧跟着,萧凡又拿出许多十分强大的法术秘籍给予二人,同时还给了他们一些高阶符咒和高阶灵丹。
至于法宝,萧凡这分身带出的也并不多,尤其是天品法宝,虽然萧凡并不在乎,但他总攻也只有十件而已,此时分身身上,就带着三件最适合分身使用的罢了。
权衡再三后,萧凡送给了陈云飞一个天品的酒壶,名为天海啸泉壶,此壶只有巴掌大小,却能装入江川河流,不光是水,任何元素,都能装入其中,对于嗜酒如命的陈云飞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而对于独眼龙庞恩,萧凡的另外两件天品法宝都不适合,只是对给了他几件地品法宝,并承诺本尊到来之后再挑选合适的赠予。
庞恩守着一大堆晶元石已经早就心里乐开花了,对于法宝什么的也不介意,反正只要晶元石越多,他身上的铜钱状法宝‘天圆地方’便能发挥出恐怖的力量,并不比天品法宝差上多少。
得到了如此巨大的好处,陈云飞和庞恩,便执意称呼萧凡为‘大哥’,弄得萧凡哭笑不得,究其理由,陈云飞竟正经八百的说,他的人头只值十万晶元石,还是因为早年间打劫了一群路过的魔修,因为黄沙圣城的庇护,使得魔道对他没辙,才发布的魔道通缉令。
而萧凡的脑袋可是足足价值五百五十万晶元石,这无疑是个恐怖无比的数字,与之比起来,陈云飞的十万不过是小打小闹,根本无法相比,所以萧凡来当大哥再合适不过了。
竟然用人头的悬赏金额来说事儿,萧凡无奈之下,也只好默认了。
萧凡随后又拿出了几百万沙贯,赔偿了那些因为黄沙龙卷而受损的百姓们,便在陈云飞二人的带领下,住进了距离富人区最近的一家豪华客栈之中。
每天十万沙贯的房钱,可是那些寻常的百姓们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而萧凡身家颇丰,也根本不在乎这一星半点儿的。
十天的时间,萧凡都在客栈的天字客房中,跟陈飞云二人探讨仙修经验,同时也在想办法,如何能让自己进阶。
而他们却不知道,十天来,一直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面目凶恶,神情冷漠的家伙在不远处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中,一直闪烁着杀气般的光泽……
88以德报怨
在沙漠之中,资源匮乏,就算有古时候的仙修者遗迹,也大都埋藏在厚厚的黄沙之下,使人难以发掘,这就使得功法和道术,在这个城市中属于十分稀缺的东西。
就好比陈云飞,是因为祖传下来的《酒盛醉天经》是地阶功法,才有幸修行,而其他人,大多数都是修行的人阶功法,地阶以上的功法对他们来说无比遥远。
幸好在沙漠中,晶元石的储藏量还是有一定的程度,要不然仙修者甚至都没有东西用来修行。
相对来说,法宝、炼器材料、药材等东西,也是匮乏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好像青阳派那样,有着几门道术,几门天阶功法,这对于沙漠中的仙修者来说,就是个遥远的梦想,渴望而不可及。
所以萧凡所拿出来的东西,让陈云飞和庞恩都震惊无比,根本不敢想象。
就算以前遇到过许多外地来到黄沙圣城的修士,也的确没有萧凡这般富裕,须知道,在萧凡分身上的东西,对于萧凡本尊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九牛一毛而已!
三个时辰已过,陈云飞晃悠了下脖子,站起身来:“终于缓过来了,该死的,全身无力的感觉真他娘的不爽!”说着,他摘下腰间挂着的酒葫芦,又灌了一大口。
“哎,这此的事儿闹得,把我身上的沙贯都用光了,我又变成穷光蛋了……这种感觉生不如死啊!”庞恩叹了口气道。
“两位都绝非大奸大恶之辈,为什么要干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呢?”萧凡身上有的是晶元石和高阶丹药,所有气力早就恢复如初,看到陈云飞恢复过来,不由得问道。
“兄弟是有所不知啊!”陈云飞再次盘膝坐下,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在这黄沙圣城中,像我们这些修士,如果不达到元灵境界,就根本得不到什么资源。”
随着陈云飞滔滔不绝的说着,萧凡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这里,并非所有修士都一样,也分为三六九等。
除非是修行天阶功法,那样就算修为不高,地位也会很高,然而其他修士,九成九修行的都是最为垃圾的人阶功法,进阶十分轻松,这也致使这里如果修为不到达元灵境界,根本就不会受到重视。
整个黄沙圣城,还拥有一层防御禁制,本当地称为‘阵印’,不但拥有保护城池,防止沙漠灾难波及的作用,还有着探查的用途。
但凡修行天阶功法、或者修为达到元灵境界的修士进入,‘阵印’便会把相关信息反映给帝国的上层,很快便会派人前去拉拢。
而整个城市中的资源,大多数都为皇亲贵族所掌握,好像陈云飞这些修为没达到要求,闲散的修士,根本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