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跟在他们后面的车如影随形,无论车速有多快,对方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至于初夏,早在穿上外衣的时候就摸到搁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齐亚伦发了一则短信。
待去至机场,简心塞给初夏机票,让她赶紧登机,离开国内。
谁知才走没几步,就有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突然出现,拦截他们的去路。
简心轻扬素手,这时她的人突然出现,挡在初夏跟前,和裴池的保镖形成对峙。
简心拉上初夏往出闸口方向而去。也许是走得太急,她一不小心和迎面而来的一个男人撞在一起。
她被撞翻在地,松开了初夏的手。
这时附近的人突然多了起来,人群好死不死地把她和初夏阻隔。
“初夏,你要做什么?给我站住!!”简心挣扎而起,见初夏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冲初夏大声喝问。
初夏脚步微顿,投给她一朵谜样的微笑,最后在她的行注目礼下消失在人潮人往中……
曾经,她以为初夏不愿离开裴家,不愿离开裴池,她才大费周章地出面,花了许多人力和物力想把初夏挪出裴家,想让初夏彻底地走出裴池的生命。
后来她才知道初夏早已心生去意,初夏知道她会沉不住气出手,只等她出手之时,借她之力逃出裴池的掌控。
更甚至,初夏是有意将她拖下这趟浑水,只因为初夏知道,她一出手,裴池便不可能原谅她。
她自认为很会算计,却不料这一回被初夏算计了而不自知……
裴池在凌晨五点清醒,床沿坐着的人是简心。他挣扎而起,晃了晃昏沉的头,哑声问道:“初秘书在哪里?”
“她走了。”简心回眸,看向裴池一字一顿地道。
“走了?”裴池恍惚了一会儿,他急步冲出卧室,在看到客厅一字排开的众多保全人员时,他的心凉了半截。
保全吴组长上前一步,把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如实叙述了一遍……
经过几天的忙碌,裴池的毛衣初具雏形,裴池看在眼中,很是期待。
“还要多久才能织好?”裴池见初夏边看电视边织毛衣,一点也不专心,有些不满。
“急啥,入冬前肯定能织好。”初夏推开裴池,烦他挡着自己看电视。
有时候有一种错觉,她和裴池像是老夫老妻一般,事实上,她和他之间现在不是夫妻关系,连男女朋友也称不上。
“你这丫头做事一点也不靠谱。别看电视了,赶紧给我织好!”裴池着急,不耐烦地摧促。
初夏索性把毛衣扔一边:“姐姐我现在就想看电视,不织,你能怎么着?!”
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温柔体贴,上吊还要喘口气,更何况一直织毛衣很无聊。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裴池的大掌作势在初夏的脖子上比划,恐吓她道。
初夏柔媚一笑,凑上自己的小脑袋:“你舍得的话就下手吧!”
裴池撞进她滟潋如春的眸光里,一时有些意乱情迷,他正想吻上她的红唇,简心的声音突然响起:“这里有炖汤,裴大哥要不要喝一碗?”
裴池看向炖汤,闻到了浓郁的香味,他把汤碗递到初夏手上:“喂我喝!”
“自己长了手是干嘛用的?!”初夏没好气地回道。
最终,她还是拗不过裴池,意思意思地喂了他几口汤。
看到裴池满足的笑容,她自己也感觉很幸福。
半个小时后,裴池困倦地靠在初夏的大腿上:“感觉很困,奇怪了。”
初夏闻言一怔,她看向放在茶几上的汤碗,再看向不远处站着的简心。
奇怪的是,连罗管家和裴氏兄妹也不见踪影。
“困了就去房里休息,别硬撑。”初夏温柔了眉眼,在裴池的额间轻轻印下一吻。
裴池指向自己性-感的薄唇:“亲这里。”
初夏爽快地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却见裴池睡眼迷朦,像是在努力清醒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