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怎么知道无法抗衡?好了,赶紧做早餐,上午我要早点回公司,下午我就会回来,你可是今天裴家的女主人,不能失仪。”裴池推开赖在自己怀中的女人,柔声道。
初夏平复了情绪,继续忙碌。
她送裴池出了裴家,这才回到卧室发呆。
简爱把握机会冲进了卧室,冲她道:“你还好意思待在裴家,是想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再被池扫地出门吗?!”
初夏淡扫一眼情绪激动的简爱,没作声,继续想心事。
此后,简爱叨叨不休了一回,见她始终没作声,简爱加大了音量。
她听得昏昏欲睡,就连简爱也频频打哈欠:“我怎么这么困?”
初夏也有同感:“困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下了安眠药。”虽然她动过这样的歪念,却始终没机会去药店买药。
简爱再打了一个哈欠,挤开初夏,口齿不清地道:“我躺一会儿。”
初夏晃了晃昏沉的头,想推开简爱,却发现自己受不住睡意侵袭,竟也倒下了身子。
临失去意识前,她还在想一件事,自己肯定是被下了药,问题是谁下的药,如果是简爱,为什么她自己也中了药物……
下午裴池赶回裴家,在看到裴家所有人东倒西歪时,他跑回了卧室。
只见简爱昏睡在沙发上,却独独不见初夏的踪影。
有一刻他以为是初夏对众人下的药,只是这一点他也想过,特意命那些看守初夏的人不得吃初夏做的食物,也不能喝裴家的水解渴。
既如此,初夏又怎可能对这么多的人下-药?!
待所有人清醒,他逐一盘问,发现疑点重重。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不是初夏本人下的药。
可惜的是初夏本人消失无踪……
当裴琴第六次逮住想跑路的初夏时,不冷不淡的讽刺。
“小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来给你介绍吧。”初夏转移话题,寻思着要不要去一趟药店买些安眠药,让裴琴睡了,就没机会管她。
“就你这德行,能认识什么样的好男人。别给我转移话题,让我知道你再敢跑,我会让老大亲自来管你!”裴琴冷声说完,这才一招手,一众排开的女人这才上前扣押初夏,把她逮进了更衣室。
忙了一整天后,初夏终于确定一件事,自己走不出裴琴这个女人的掌控。
到了晚上,裴池回来,得知她又犯了老-毛病,免不了数落她一顿。那之后,说是要惩罚她不乖,开始做一些高难度的运动。
她心力交瘁,好不容易等裴池睡着了,还想要跑。
结果她才下地,却听裴池问道:“你是要去哪里?”
“上厕所。”初夏回眸一笑,躲进了洗手间长嘘短叹。
事已至此,她要不要对裴池坦白自己所有的罪行?要求他给行个死缓什么的。
跑是不可能了,裴池看得这么严,她能跑到哪里去?
她在洗手间躲了一个小时,结果回到卧室,发现裴池在看书,很显然在等她。
她自动自觉地躲进他的怀中,倾听他沉稳的心跳声,哑声道:“老公,我很喜欢你。”
喜欢到不想跟他就这样散场,想跟他白头到老,也想给他生儿育女。
“看不大出来。”裴池看一眼女人的头顶,柔声回道。
还以为她是做大事的人,结果他发现,这个女人小眼睛小鼻子,连小事也做不好。
一天到晚就想着跑,她怎么就不想想办法拴住他一生一世?
“人家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看不出来?那你呢,是不是也很喜欢我?”初夏钻出裴池的怀抱,直视男人深沉的眼眸问道。
裴池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女人就是喜欢问这么俗气的问题,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