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特别的一种。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总喜欢一些特别的东西或人。
大家入座后,杨思思发现初夏一反-中午时的热情爱笑,静静地坐在一旁,乖巧安静的样子让她感觉突兀。
“初秘书,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杨思思好一会儿才好奇地问道。
初夏回神,笑着摇头:“没有的事,我很好。”
“真的没事吗?”杨思思不放心地追问。
“当然没事!”初夏用力点头。
杨思思将信将疑,不便再问,和裴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她发现,不只初夏安静,就连裴池也异常冷漠,满脸不耐烦的样子。
初夏手忙脚乱地挣扎而起,才勉强没被甩。
“初秘书,就凭你这颗小萝卜头,要跟我玩,显然还不够道行。现在改变游戏规则,我说一,你不能说二,若不然,我把你凌迟处死!这一回,我让你跑不出这座城市,只能在我的魔掌下苟延残喘,我说到便做得到!”裴池突然来了个急煞车,初夏还没坐稳,差点被撞翻,裴池却突然揪着她的短发,朝她逼视。
男人眼中满是肃杀,像是一头嗜血的狼,令她胆寒。
这是怎么了,她不过是在他的爱车上踹了两回罢了,以前她也这样没大没小,这个人也没发这么大的脾气,难不成这辆车才是他最心爱的玩具?
“老,老大,您老别生气,我以后不敢对您没大没小了,您老人家先松手,成不?”初夏知道什么是识实务,忙放低姿态。
树立一个像裴池这样的敌人太不划算,她不希望过太复杂的人生,更怕树立一个像裴池这样的复杂仇家,以后还是少招惹他吧。
裴池微掀唇角,语气冰冷:“现在跟我前往双行道,有意见吗?”
“没意见,我这就下车,跑过去。”初夏说着欲下车,觉得徒步跑也比坐裴车的豪车来得更让她有安全感。
谁知裴池突然再启动车辆,她差点被甩出车外。若非她反应迅速,可能已被轿车辗死。
她忙不迭地关上车门,吓得半死,冷汗直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