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第十波,出现了新的赛博格。
本来我们还在按照之前的安排,我负责左面的两个门,他们三人负责另外两个门。
突然我防守的门出现一个不同于之前的苦工。
这个苦工既没有圆盘子,也没有长叉子,而是背部多了一个红色的方块物件儿。
呵呵,难道疯狂博士的赛博格用完了吗,像这种背上张着这么大肿瘤的在伯格也拿出来了?
看我把你这大红瘤子给你切下来。
我挥起电锯,一个潇洒的横劈照着赛博格背上的大红瘤子就上去了。
“不要——————”只听见远处有人一喊。
晚了!
电锯和红瘤子接触的瞬间,那红瘤子瞬间炸裂开来,顿时我的眼前火光一片,炽热的火焰将我掀翻在地。
身上火辣辣的疼。
随之眼前漆黑,失去知觉。
……
好烫!好热!
这是哪里?
我站在一个巨大的圆盘子上,前方插着一柄烧红了的巨剑,不,这是一把刀,rb的武士刀。
圆盘四周都是滚烫的岩浆,不断咕噜咕噜的向外冒泡。
等等!
温度降下去了!
好冷!
我好冷!
眨眼间眼前的火红色场景变为洁白的冰雪天气。
“欧佩克……欧佩克……”
“欧佩克”
“……”
有人在叫我。
“谁?你是谁?”听着声音像白皛,我问,“你是白皛吗?白皛?白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