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报家门,互相认识一下吧。以后要在一起4年呢。”我说,“我先来,我叫欧佩克,是hb省的。本省的。”
“我叫张三,也是hb省的。”
“我叫赵四,和你俩一样,hb省的。”
“我叫王五,是yn省人。”
白白胖胖的家伙坐起来,肚子在身前鼓鼓的,他自豪的说:“我叫白皛。三个白摞起来的那个皛。gx人。”
张三说:“你的名字可真够白的,和你一样,不是普通的白,是个大白胖子。”
众人笑。
白皛说:“笑什么?你们懂什么?!皛是皎洁明亮的意思,我爸给我起这个名字是让我光明磊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王五:“那你爸很有学问啊,是做什么的?”
白皛:“画神!”
欧佩克:“woc,你爸是画神?是谁?叫什么??将门无犬子,那你画一个。”
“对,画一个。”
“画一个。”
“……”
众人起哄,白皛只好打开行李,找出画纸和颜料。可待他画完,众人一看,是家家户户供奉的灶王爷,顿时忍俊不禁。
“噗,哈哈……”
“哈…哈嗝。”
“还真是……画……神。”
众人笑罢,最后一个还没自我介绍的人说:“我叫宁乾,zj省人。”
欧佩克得意道:“我们hb省人占了一半,你们谁敢欺负我们,我们人多。”
白皛:“得了吧,以后都是四年的舍友,谁还能欺负的了谁。还是想想明天的军训怎么办吧,我这180斤的体重可扛不住。”
王五:“车到山前必有路,但愿明天不要太晒。”
我没有提我算命的爹,也没有提我有一本《奇门遁甲》,省的他们像笑话白皛一样笑话我。
巽滕纪年8012年,我开始了我大学生涯里的第一门课——军训。而我们的军训因为最近的世界极不和平添加了枪械射击和战时求生两门必修课,可是因此国家能分配给各个学校的教官会削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