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南乾帝死

“看来皇上是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你那位二皇子在什么地方了?”容浅微微挑眉,唇边掠过一抹笑意。

什么!?南乾帝蓦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他们能这般巧妙的伪装成二皇子让他无法察觉,可见是早已经将他灭口了,否则不会这般肆无忌惮,如今她这样说,是表示二皇子还活着吗?

“他,他在什么地方?”南乾帝连声追问,只要南乾皇室还有人活着,就不算灭国。

容浅微微一笑,“他当然在一个好地方了,不过皇上委实是有些狠心,竟然不问缘由就要赐他毒酒,哎,我要是他,心里怕是恨毒了你这位父皇了。”

“你说什么?”南乾帝错愕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他赐给二皇子毒酒,他怎么可能……对了,赐毒酒……他的眼睛蓦地看向那如墨玉一般沉稳温润的男子,“不,不可能……”他近乎疯狂的咆哮着。

容浅看了南乾帝一眼,淡然说道:“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当年你那般对待我娘亲,如今,这就是我的报复,虽然来的晚了些,但是这世上再没有比差点杀死亲生儿子,同时也被亲生儿子怨恨来的痛苦了。皇上,我不会亲手杀你的。”说着她转过身来,看了前方的墨衣男子一眼,冲着她略一点头,直接朝着前方而去。

轩辕天越也看了孟昶一眼,“我们先走一步,后面的就交由你了。”说着他扶着容浅继续往前走。

孟昶略一颔首,“多谢城主与太子厚爱,孟昶自然不负二位所望。”

这边,连城看了孟昶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多亏咱们太子妃医术了得,一早就给你准备了解药,哈哈,我们都在外面等你,你随意哈。”说着直接打了个哈哈,就朝着外面走去。

孟昶看了他一眼,目光转而看着紧盯着他的南乾帝,他笑的温润,“让皇上失望了,我还没死。”

“你……你……”南乾帝张了张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脑海里蓦地想起一个身影,怎么可能!

“皇上看来是真的忘记了。”孟昶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南乾帝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垂垂挣扎的帝王,“不过,你想知道洛碧瑶是怎么个下场吗?其实她现在还在冷宫里面,只是被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罢了,她不会死,我也不会让她死。”

“你……做了什么?”南乾帝下意识的问道,眼前的青年身上张扬着诡异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惧意。

孟昶微微一笑,看向南乾帝的目光中却是冰凉彻骨,“我只是将她做成了人彘,皇上该知道,什么叫以牙还牙吧。”

“果然,你是……你真的是……”南乾帝忽然心底生出一丝惧怕来,当年,当年那件事……

“重华,刚刚云痕说,你是君无言,他是轩辕天越?告诉朕,这不是真的。”上方一个尖锐的声音骤然传来。

听着这话,大殿的声音骤然停止,轩辕天越与容浅两人齐齐看向上方的南乾帝,两人脸上意味难明。

“刚刚云痕说的不是真的,对吗?”南乾帝试探性的说道。他的目光在容浅与轩辕天越两人身上游离,浩天城主,天越太子,怎么会这般巧合。

下方洛连城看着南乾帝那近乎快要狰狞的样子,打了个哈哈,“事情都显而易见了,还需要问么。”

“闭嘴,你个逆子,朕是在问他们。”南乾帝厉喝一声,目光狠狠的瞪着容浅与轩辕天越二人。

容浅眉头忽地一挑,迎上他的目光,淡然说道:“他说的是真的。”

“你说什么?”南乾帝声音陡然拔高。

容浅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她没有必要与南乾帝解释太多。

“刚刚重华公主,不,是天越太子妃的意思,自然是在表明他二人的身份,皇上这是明知故问吗?”后面一个戏谑的声音忽然传来。

听着这话,南乾帝脸上闪过一丝厉芒,他看了孟昶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墨玉一般沉稳的男子自始至终好像都是以一副看戏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重华,你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想将这南乾国的国土送与天越国吗?别忘了,你可是南乾国的公主,难道你甘心这南乾国的姓氏换做特任的?!不,你不能!”南乾帝沉声说道,今日这一出是她始料不及的,不仅是云痕的叛变,也包括他二人的身份。

容浅忽地一笑,一脸戏谑的看着南乾帝,“皇上不是说想要补偿我与娘亲吗?那将这南乾国作为补偿又有什么不好,况且,子离是皇帝,我是皇后,这南乾国的血脉不还是由我的的后代承袭吗?!”说着她忽地顿了顿,“还是说,皇上先前的话都不过只是谎话罢了。”

“这不一样,你若是女帝,将来的孩子还是姓洛,可是若是你的夫婿是轩辕天越,这南乾往后不就是轩辕家的天下了吗?”南乾帝激动说道,他看重重华不假,可是还无法将一个国家交于她作为陪嫁,否则他死了要如何去地下见列祖列宗。说着,他看向一旁一脸玩世不恭的洛连城,“城儿,还不快劝劝你皇妹。”

洛连城见南乾帝突然看向了自己,他不由耸了耸肩头,“皇上,你觉得君无言是我能劝住的吗?而且,天越太子睿智无双,一统天下是早晚的事情,眼下天越国已经占据三国领土,我瞧着南乾国是挡不住天越国的铁骑的,所以皇上,何苦要垂死挣扎呢?”

“混帐东西,这是你堂堂皇子该说的话吗?看来是朕往日里宠你太过,才让你如此缺了胆气。”南乾帝怒不可遏,没想到自己一心疼宠的皇子到头来竟然是个软骨头,要将国土直接拱手送人。

听着这话,洛连城脸上闪过一丝兴味,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上方的南乾帝,“那皇上以为皇子该说什么样的话才好?”

“你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我南乾国皇室子孙就是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守住这份祖宗传下来的江山。”南乾帝此刻心里大感失望,他那些孩子怎么一个个都是如此的不成器,唯一成器的却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