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容习表白!

婚权独占 落风一夜 10446 字 10个月前

惊羽刚想睡觉就听到门口的敲门声,到了最后声响越来越大,已经变成踹门了,贺父在楼下,这里隔音不错,这会儿她也不担心贺父听到楼上的动静,翻个身没理继续睡。

过了一会儿门口的声响消失了,她还以为那个男人放弃踹门了,安心睡过去。

半夜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什么压着她,她这会儿正做梦,迷迷糊糊并没有醒过来。只是觉得浑身有些凉,想抓被子却只抓到一角却被什么压住怎么都扯不过来。

没过一会儿,身下突然一痛,她顿时争眼就看到身上的男人大肆征伐,他额头冒着紧密的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她身上。他动作粗鲁中带着几分急迫,她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这会儿反抗也迟了,干脆闭眼眼不见为净。

顾溪墨在看到这个女人睁眼,浑身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样双眼赤红,恨不得用全部的力量把身下的女人揉入骨子里。让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丝毫再逃开的机会。

惊羽被折腾的几次差点昏过去,见这个男人得寸进尺一次过后一直反复不停,眼见天空隐隐鱼肚翻白他才停下。

顾溪墨翻身在一旁,把早已昏迷的人紧紧抱在怀里,怀里的触感让他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低头见她苍白的眉眼,他心里突然有些后悔,昨晚要的太狠了。低头亲在她额头上,他发现自己沾了她的身体怎么都要不够,这个女人仿佛在他身上中上蛊,先给她几天缓缓,过几天就带她去复婚吧!

惊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干爽穿上了睡衣,撑起身子刚要起身,就发现浑身简直就像是被卡车压了好几遍,动一根手指头都疼。低头稍微拉开睡衣,就发现自己衣服下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印字,一看真是触目惊心的厉害。

惊羽强撑着身子,刚站起身,眼前突然一黑,直接砸在穿上,双腿间痛的厉害。还要腰间。她稍稍掀开衣服,就发现两边几个指印清晰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强撑起身子换衣服下楼。

贺父明显感觉到自家女儿脸色不对,难道昨晚两口子闹矛盾了?

惊羽吃了点饭,开车出去。

她思绪有些乱,昨晚的事情显然超出她的想象,从回b市她没有想过和顾溪墨再扯上什么瓜葛,可偏偏却扯上了,还和他发生关系了,如果没有昨晚这一层,和他说分开也就几句话的问题。可多了昨晚那一层,依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恐怕顾溪墨早已把两人复婚的事情彻底板上钉钉了。越是和他相处,她发现两人真心不适合。

她开车也不知道去哪里,漫无边际的开,不知不觉开到以前两人住过的公寓,似乎从回来她都没有来这里看一眼。

她原本想和门口门卫打个招呼,却发现半年内,连门卫都换了一个新人,脑中响起物是人非这个词。

她走进小区,坐电梯到以前住的公寓,从口袋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旋开拧开门。

惊羽刚进去就看到韩圆一脸惊喜从卧室出来,两人对视,惊羽脸色顿时一变,她从没有想过会在这公寓见到韩圆,韩圆在见到的时候原本惊喜的面容也变得冷淡下来:“怎么是你?”

惊羽心里苦笑,这句话应该是她问吧!她没有想到自己重回公寓,早已经有了人,果然,顾溪墨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把她真心放心上过,想到昨晚她问的问题,她突然想,那个男人在听到她问有没有喜欢她的的时候,心里肯定不耐烦不屑。没有她,他会有其他女人,这个世上谁没有谁活不下去了,这个公寓曾经有她的温暖,她甚至把它当做过家,只是她这么以为,别人未必。或许在他心里早已把这里这里定位,只是停驻的酒店驿站。

她看了一眼韩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住在这里?”

韩圆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辈子她最嫉妒的女人:“溪墨哥哥让我住的。”

就在她以为眼前的女人会生气会这个女人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我能和你谈谈么?”

惊羽看着眼前的女人端菜倒水仿佛她是客而她是主,心里还真有些不好受。

韩圆坐在对面直接插入主题:“你既然和溪墨哥哥离婚了就别再牵扯不清了!”

离婚?这也是顾溪墨告诉她的?她突然觉得既然那个男人打定注意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要来纠缠她?还是不甘她之前干干脆脆走人?面色越来越冷:“韩小姐,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

韩圆听到这话就怒了:“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嫁给溪墨哥哥,从小韩家和顾家早已商量联姻,要不是因为我突然出国,我早已经嫁给溪墨哥哥了。你以为溪墨哥哥对你有多少感情么?我劝你还是别太高看自己。”

惊羽冷笑:“我从来没有高看自己,也没觉得他对我有多少感情,当然就算顾溪墨对我没有什么感情,恐怕对你也同样如此。不然他怎么宁愿娶一个和他没任何感情的我也不愿意娶你。”话音刚落,韩圆脸色果然刷的变白了,她没有什么耐心应付这女人:“如果你有办法让他回头找你与我划分界限算你本事,但别像一条疯狗乱咬人,别说我现在离婚你没有资格说,就是没有离婚了,你更没有资格说。”说完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无视眼前女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继续云淡风轻开口:“若是我是你,我不会把这些时间浪费在其他女人身上,而是从那个男人身上下手,知道么?”说完冷冷转身离开。

韩圆气的脸色都白了,看着眼前女人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韩圆接通电话。

“圆圆,你找到你的东西了没?赶紧把公寓钥匙还回来,要是给我哥发现就完了。”小瑾越说越疑惑:“对了,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怎么找了近半年还没有找到?”

韩圆抿唇笑容加深:“不,我找到了!”她咬牙,她和溪墨哥哥没法在一起,那个女人也别想同溪墨哥哥在一起。她就是要那个女人误会,越误会越好。

惊羽开车开出公寓,想到那个女人也住那栋公寓睡她曾经睡过的床,只觉得反胃不少。连带对顾溪墨那个男人也反胃起来。

这会儿手机铃声响起,她扫了一眼手机号码,想也没想挂了电话,没过几秒,电话重新又响起,她一连挂了四五个电话,最后她干脆把手机直接挂了电话。

惊羽回贺家倒是没有想到容习竟然来到贺家。

贺父这会儿正在招呼,知道容习是惊羽的朋友,热情款待,只不过心里对眼前男人和惊羽的关系有些疑惑。

温容习抬头看到惊羽,优美的唇轻轻勾起,他人清淡,勾起唇角笑也笑的干净又清淡,手指修长白皙,在阳光照耀下几近透明。

贺父先起身试探问:“惊羽,这是你朋友?”

惊羽大步走过来点头,没和贺父多透露什么,熟稔的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温容习起身亲密将她额头的发丝撂到一边,贺父瞪圆了眼睛,刚想开口,惊羽退后几步打算避开他动作,最终还是没有,抢先在贺父开口前找呼他去楼上。

温容习是第一次来到她的房间,她屋里没多少东西,就是照片也很少,最多的是书本,整整齐齐一排排放着。他手拂过一排排书本,发现大部分都是中英文对照忍不住问:“你对翻译有兴趣!”

惊羽倒水递到他手上,淡淡笑道:“还行,以前学的是外语,所以算是重拾旧起吧!”

“这个职业不错!这几年我都做这方面的工作!很充实。”温容习将每个角落看的认认真真,几乎是贪婪看着周围的一切。

惊羽勉强笑笑,只把这话当恭维,温容习看她脸色有些不对,开口问:“怎么了?今天遇到什么事情?”

惊羽摇头:“没有!”

温容习揉揉她的脑袋,惊羽脸色有些僵,突然觉得两人相处有些尴尬!

温容习眯起眼:“还是不习惯?”

“不是,只是觉得你这动作把我这个成年人当小孩了。”

温容习转身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眼眸深情专注看着她:“惊羽,你……考虑好了么?可以给我答复了么?”见她沉默,他满眼紧张小心翼翼:“我并不是想逼你,不管什么答案,我都认了!”

顾溪墨今晚很高兴,特别是得了霍恒渊会离开b市的消息,原本他就极为不乐意他的女人跟在一个男人身边,光是想想,他整夜都彻夜难眠,他心里道算霍恒渊识相。

这会儿见自己怀里的女人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眼底明显还有点迷糊,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非常漂亮,顾溪墨想也不想低头堵住她的唇,舌强橇进她口腔翻搅不停。手里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下,扯开她的衣扣,惊羽见这男人还不忘发情,想到贺父在一旁睡着,稍微点动静就有可能吵醒贺父,登时惊的急忙扯住胸口往后一仰,医院的单人床本就没有多大,这会儿一仰后面翻空直接跌倒地面上。臀部撞在地面,疼的她闷哼一声。

顾溪墨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着急,想也不想往后仰,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房间里,他却能从这丝微的月光下分辨出她愤怒的眉眼,不同于淡定平静的面容,她眉眼惊怒,桃花眼瞪着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仿佛和夜间融入一体,整张小脸非常生动。

顾溪墨难得被逗笑了,嗓音里发出压低低沉的笑声,下身立马把人抱进怀里,特意帮她揉了揉屁股,惊羽瞪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压低声音骂道:“你摸哪里?”

顾溪墨凑近眼前的女人,凑近她耳根,温热的气息拂面,她下意识想往后仰,又生怕掉下去,然后就听到低沉暧昧的嗓音开口:“以前不是没揉过!”

惊羽被眼前无耻男人的话气的脸色清白交错:“滚!”说完就要挣开眼前男人的怀抱,顾溪墨紧抱不放眯起眼睛威胁:“还是你想弄出点什么动静让岳父听到?”

“闭嘴!”她一句话都不想听这男人的话。

顾溪墨想也不想堵住眼前女人嘴里的话,感受到对方身子猛的一僵,薄唇溢出点笑意,边亲边说:“放心,今晚我不动你。”

惊羽听到这话才放松下来,贺父就在一旁,要是这个男人真敢干什么,明早绝对劈了他去,闭眼睛干脆像昨晚一样不理对方准备睡觉。没过一会儿就感受到对方压上来,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她又不敢有什么大的反抗的动静,咬牙切齿:“从我身上滚下来!”

顾溪墨不停亲她眼帘鼻子脸颊以及唇,龚定她不敢反抗,亲的更激烈了,惊羽简直拍死身上男人的心思都有了,见身上的男人刚才还承诺的好好的,现在竟然还继续亲她,她槽牙差点咬破:“你说了不碰!”

顾溪墨边亲眼底溢出点温柔的笑意,细细碎碎非常漂亮,他停下亲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咬了一口:“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勾了勾唇,唇角溢出温柔的笑容:“不过我的话可以信!”说完翻身把人抱紧在怀里,见她欲要挣扎,漫不经心斜睨了一眼:“还是你想继续!”

果然!

惊羽顿时咬牙不动,顾溪墨把自己的女人抱在怀里只觉得安心无比!

隔日,见床上的某人已经不在,她呼了一口气,没过多久,齐明照旧送来煲汤和早餐,她真觉得如今和顾溪墨那个男人的关系有些诡异。

第二天她并没有通知贺解玉,却没想到她突然找来了,半年不见,人果然还是没变。

一进门看到贺父立马冲进来大嚷着声音:“爸,爸,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说?爸,你知道我多担心你么?”边说边挤出点眼泪,这动静闹得过路的几个医生和护士都往门口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伤心。

贺父一见贺解玉这么大嗓门哭着叫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怎么了?顿时一张脸难看了起来,见惊羽站在门口,贺父立马急了,想说什么,贺解玉先看到惊羽,抢先开口:“爸,是不是又是姐气你病倒了?”还没等贺父开口,她就搞不清情况开始指责惊羽:“姐,我原本还以为你改了,没想到你还这么顶撞爸,你知道他年纪老了,禁不起你的顶撞么?”

贺父见贺解玉不分原由就开始指责惊羽,顿时想到以前他也就是这样顺着贺解玉的道没少指责惊羽,顿时心里不好受,脸色越来越难看呵斥贺解玉:“够了,我的病和惊羽没关系,要不是惊羽送我来医院,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以后你少咋咋呼呼什么也不搞清楚就指责你姐,知道么?”

贺解玉显然没有想到贺父会突然帮贺惊羽那个女人,被贺父呵斥的脸色尴尬又难看:“爸,我只是……”

“够了,我不想听。”抬头看向惊羽又是另外一副温柔的慈父样:“惊羽,过来扶爸!”

贺解玉显然没想到这会儿贺父怎么就变了立场,完全不理会她,反而对贺惊羽那个女人好,脸色僵硬越来越难看,想到这半年来,贺父对她的关心好像变得也少了,贺解玉心里惴惴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找借口去上卫生间的时候,她打电话给贺氏帮她处理假账的男人李强,才知道李强在几个月前开除了,贺解玉登时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贺父真查到了什么,越想越惊慌害怕,不,不,不可能的!她不能这么吓自己。肯定是因为其他事情,李强被开除了。

贺解玉上完洗手间明显对贺父和惊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乘惊羽不在的时候,她心里起来试探的心思:“爸,这几个月,贺氏没什么事情吧!”她心里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在贺氏的职位,她现在看到贺父对贺惊羽那个女人态度的转变,眼底已经有了危机了。

贺父故意冷哼发怒了一下:“有你爸在公司坐镇还能有什么事情?”见贺解玉脸色好了一些,他故意道:“不过倒是给我揪出几颗老鼠屎!”贺解玉脸色顿时变了,也没注意自己这会儿惊慌露底了,急忙问:“爸,公司出了什么大事么?”

“大事倒是没有!”贺父看着眼前他曾经疼了大半辈子的女人,此时一件小事就能让她透底,当初那些年他怎么就瞎了眼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只是某些人坐假账吞公款。”见贺解玉脸色越惨白,他心里突然有些畅快,为他以前受苦的女儿,可这会儿可不能让她察觉防备:“不过放心,人已经抓到开除了。”

贺解玉急忙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确定全部人都抓到了?”

“嗯,所有都开除了。”

贺惊羽吓的心惊胆战的,听到贺父最后一句,又安心了不少,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后怕。她不敢想象若是贺父知道她干的事情。结结巴巴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那种人活该开除!”

惊羽一进门,贺父态度顿时变了,三句五句话离不开她,大部分主动找惊羽谈话,只是惊羽态度很冷淡,最多轻轻嗯一声,贺父心里失落不少,不过想想这些日子可是这个孩子陪着他,顿时又忍不住高兴了:“惊羽,今晚回家吧!”

“不用了!”

贺解玉从一开始感觉到贺父对贺惊羽的转变又是害怕又是危机,这要是贺父对贺惊羽这个女人态度转变了,以后分遗产要分这个女人一半怎么办?她心里早已把贺氏的所有财产都认为是自己一个人的,平白多了一个人分,她肯定不乐意,不行,这些日子她得回贺家多陪陪贺父。

“爸,我看姐肯定是没空,我陪你回家好了,这些日子解玉好想你啊!”贺解玉这会儿乘机插口。

贺父想也不想拒绝贺解玉:“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解玉,可别辜负爸之前给你铺的路,这会儿趁热打铁拿住人最好!”这会儿贺父想到那个人是旗函,抬头看了一眼惊羽,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心虚。

贺解玉其实也是这么想着,这会儿想了想她努力了这么半年怎么能在最后功亏一篑呢?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旗函是贺惊羽曾经得不到的男人,想到最后涵哥选择和她在一起对贺惊羽那个女人绝对是不小的打击,心里也高兴了,面上还是不情不愿把贺父交给惊羽。

贺解玉来去如风,这会儿想到旗函,立马等不住,跑去旗氏找旗函了。

等贺解玉离开,贺父面容愧疚又尴尬:“惊羽,爸……对不起你,爸,绝不会让曾经害过你的人逍遥的。”

贺父这句话刚落,惊羽心里诧异忍不住多看了贺父几眼,仍然一句话不说。

贺父现在就是把惊羽当祖宗供起来,他也绝对乐意,这会儿摸不透她心思,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生怕她生气,急忙解释:“惊羽,爸,……”

惊羽大概猜出贺父的心思,淡淡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把人交给贺家的司机,让他把人送回去。

贺父可不舍得就这么浪费一个培养父女关系的机会,软磨硬膜就是说服惊羽今晚回家,特意还咳嗽了几声,等惊羽最后松口,虽然答案不一定会回去,贺父还是满足的。这才依依不舍上车。

惊羽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早上十点了。她急忙给容习打了一个电话,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

惊羽来的时候,温容习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但他眉眼一点耐烦都没有,这些年因为其他事情,他和惊羽错过了太多时间,几年时间他都等过来了,还在意这半个小时么?

显然惊羽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座位上,点了两杯咖啡,见容习目不转睛看她,她还以为她脸上什么没洗干净:“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过来!”温容习温柔笑了起来,眼底细碎的笑意,让他整个柔和的轮廓越发柔和漂亮。

惊羽还真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摸了见容习唇边溢出笑意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凑过去。

修长白皙的几乎透明的指节从她脸颊轻轻拂过,带着温和的触感缓缓往下不自觉停在柔软的唇上,一带而过,惊羽原本还没怎么察觉对方的不对劲,这会儿等他指腹轻轻带过她的唇,她浑身猛的一僵,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僵硬挂在脸上,她脑中实在不敢多想,抬头对双眼前这双从始至终温柔的眸子,此时这双温柔的眸子似乎多了其他的情绪和小心翼翼。

“容习!”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或者说心里这会儿根本想不到。

这双眼眸如最初从始至终温柔看她,以前每次对上这双眼睛,便觉得心里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让她轻松缓解她的压力,可这会儿对上这双温柔的眸子,她心里猛的涌出一股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