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蓁被他赞的心坎直跳,没做声。
“再帮她选几套”,申穆野看向服务员,服务员大喜,连忙将店里比较漂亮时尚的衣服都推荐了出来,连蓁试了几套都不错,都让他下单买了。
出门时,连蓁抱着孩子,他提着几袋东西,往对面的美妆店走,“再去买点化妆品”。
“我不化妆有那么难看吗”,连蓁撇唇。
“没有,不过化点淡妆,抹点口红还是可以的”,申穆野想了想,又道:“会更有精神”。
“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没有精神了”,连蓁觉得自己受打击了。
“唇色有些淡”,申穆野诚恳的说了实话。
连蓁沉默了,申穆野大步走进美妆店,让服务员给她试用了几款口红,给她选了蜜桃粉的颜色不错,使得她饱满的唇线更加水润,整个人搭配着红色的衣服,更显得靓丽夺目,有种让人想咬下去的冲动。
这般购物,到唐家时已经是五点钟了,申穆野的爷爷去世了,只剩下一个外婆,另外还有两个姨妈和一个舅舅,申穆野是家中堂姐妹当中排行最小的。
唐家也是个略大的家族,一进去,两桌麻将、一桌纸牌打的火热。
申穆野的大舅妈笑道:“你妈说了三点就快过来了,结果到五点才来,你们也磨蹭的太久了”。
“买礼品去了”,申穆野笑着将礼物分发了,唐雁云打量着连蓁道:“今天看着不一样”。
唐雨萝跑过来笑眯眯的道:“舅妈这身衣服好漂亮,我也想穿”。
金灵嗔道:“等你像你舅妈那么大再说吧”,说着招手道:“来来来,快让我看看我侄子”。
连蓁把孩子递过去,几个女人都忘了打牌,围着孩子嘀嘀咕咕,连蓁在旁边听她们唠叨,那边,申穆野被几个衣服、堂兄妹拉过去搓麻将了。
手气不算好,到吃饭时输了几千。
吃过晚饭,又打牌到十点钟,开车回了秀山,家里拜访的亲戚还没散,也在打牌或者看电影,看到他们回来了,又将申穆野拖了过去,连蓁只好先上楼,到晚上十二点钟,实在熬不住了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后来,做了个梦,梦里好像她正在吃最爱吃的千层蛋糕,嘴里软软滑滑的,很香甜,吃在唇齿间美味无穷。
梦境又一转,回到了小时候,每次放学回家时,家里那只金毛总爱跳到她身上,又热情的舔着,又哈着气,弄得她痒痒的。
再之后,又梦到申穆野匍匐在她身上,健硕的身躯宛如一只匍匐许久的野狼,让她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被无助的灼烧着。
一连串的梦,忽然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猛地睁开眼,看到上方满头大汗的男人低叫了声,可刚出口的声音便宛如呻吟。
“别吵醒泉泉”,申穆野封住她唇,炽热的气流满满的堵塞住她的呼吸,连蓁无助的抱住他,呼吸因为他而急促,眼眶里难受的蔓出眼泪,脸颊红烧如天边的云霞。
他太强大,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便将她卷入一场强大的漩涡中,这种漩涡让她无法自拔。
她小小的身板在他怀里仿佛被烧灭成了灰烬,十指相扣,这场战役,持续而长久。
床“砰砰”的撞击在墙壁上,连蓁脑子里划过一片空茫的空白,整个人仿佛在他怀里化为了春水,娇滴滴的嗓音从喉咙里诱人的溢了出来,夹杂着哭音,“穆野…”。
“在”,申穆野抱起昏昏沉沉的她,不断的抚摸着她肩胛,吻着她湿润的幽黑长睫毛。
“穆野…”,她美眸半睁,双手无力的撑在他胸口,丝丝缕缕的汗水贴在小脸上,那双含着氤氲迷情的双眼让他刚湮没下去的身体再次一热,他握着她手挂在脖颈上。
她羞涩的注视着他双眼,因为他而全身颤栗。
申穆野将她脸按在胸膛,她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情不自禁的大着胆子往他窄腰上滑去。
“妖精”,他低笑了声,咬住她耳垂,,再次紧密无间的缠绕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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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他用结实的手臂圈住她娇小的身体,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卷着烟丝味的呼吸缠绕在她耳垂间,连蓁羞涩的心情忽然慢慢转变为踏实,一丝甜、一丝酸涩融进五脏六腑,一寸寸扩开。
她以为他再也不会这样拥抱着他了姣。
他们会从此如一对陌路人,只会因为孩子浅浅的交集,然后离婚,再重新组建新的家庭。
想到再会认识别的男人,她就充满了抵触,她是一个内向的人,要接受一个男人难,跟他在一起也一直是处于被动,不然两人可能永远不会走到这一天。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始终沉默着,连蓁试着小心翼翼的转了转脑袋,却发现他阖着双眼,眉头舒展。
“姐夫,你说陪我放烟花,结果倒抱着我姐姐不放”,连翼回过头撅嘴哼唧籼。
连蓁红脸轻斥:“别闹,你姐夫太累了,我们上楼吧,明天再放”。
“没关系,我陪连翼把那些烟花放了,没多少”,申穆野睁眼笑着放开她,点了个大桶的烟花,连翼素来是个调皮的,又塞了些小擦炮放到烟花筒里放着玩,这么一闹腾便到一点钟才回家。
沈艺芝早睡了,连蓁盯梢着弟弟洗漱完后,准备去叫申穆野,结果发现他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只脱了鞋子和外套,连裤子都没脱,被子也没盖,她从没见他那么累过,从眉到眼的都是疲惫。
他睡得太沉,连蓁帮他擦了脸和手也没醒,她放下毛巾,解开他金属的皮扣带,她几乎不曾解过男人的裤子,总觉得这样的举动很暧昧,一时过于紧张,弄了好半天才解开,自己整张脸都是从里热到外。
她轻轻褪下他长裤,他只穿了一条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平角裤,结实的双腿间鼓胀成u字型,充满阳刚的曲线另连蓁有种触摸上去的冲动。
但是这个念头才闪过,她便面红耳赤的想打自己两下,可脑子却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他身上灼烫的温度和血管的脉动,他身上的力量让她彻底沦陷…。
连蓁猛地站起来,拿被子盖住他身体,心口怦怦窜跳的走进了洗手间,镜子里的女人面色红如桃花,她还是第一次能理解男人可以对女人性感的身材痴迷,女人也会对男人的好身材而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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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蓁醒来时,他还是没醒,她侧过身,面朝着他,见他没有醒的迹象,牵挂着孩子,先起床了。
唐雁云打了几个电话过来,听说儿子还没醒,便让她转告他晚上去唐家吃晚饭。
到十一点时,申穆野才精神奕奕的出来,身上穿着昨天的那件墨绿色西装,黑色长裤,连蓁想起曾经叶典娜评价过申穆野穿西装的一句话:你家那货,穿起西装来就像在走红地毯一样。
确实是如此,旁的男人穿西装都是成熟、精英,而他穿西装或许是太过英俊的缘故,总好像是要去拍平面杂志。
“穿这么少,不冷吗”,沈艺芝担忧的说道,“外面都下雪结冰了”。
“有一点,等会儿去买过一件”,申穆野将打好的红包递过去,“新年快乐,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好,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瞧你,每次来都给钱”,沈艺芝嘴上说着,脸上却笑得特别开心,毕竟这可是第一次收到新年女婿的红包。
申穆野笑了笑,又拿了另一个红包塞给连翼,“压岁钱,好好读书,想买什么就去买”。
“姐夫,你最好了”,连翼高兴的合不拢嘴,小孩子就是天真,爱露在脸上,“我可以买好多东西了”。
“给压岁钱就给压岁钱,你干嘛那么多干嘛”,沈艺芝笑着埋怨了句,拿过儿子的钱,只抽了张一百的过去,“只给你一百块,省的你乱花,剩下的妈帮你存了,回头给你买教材”。
连翼小脸一跨,抱怨道:“钱都没捂热就没了”。
连蓁笑了起来,申穆野笑着朝连翼勾了勾手指,连翼凑过去,他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连蓁又喜笑颜开,然后窜到连蓁怀里,“有姐夫真好,姐姐,你应该早点嫁人的”。
“你姐夫说什么了”,连蓁没好气的捏了捏他脸蛋。
“不告诉你”,连翼吐吐舌头,跑去逗泉泉玩了。
吃过午饭离开的时候,连翼还十分舍不得,申穆野说过两日让人接了他们去秀山玩才罢休。
上了他的跑车后,屋里
暖气开起来,连蓁抱着孩子问道:“刚才你和我弟弟说了什么,让他那么高兴”?
“这是我们的约定,不能跟你说”,申穆野笑睨了他眼。
连蓁好笑,“不管你答应他什么了,也不能太宠他了,小孩子不能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