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咳咳……儿臣府内有位薛神医,可否让他来瞧瞧?咳咳……”这个时候,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传来,一直被人忽视的宇文辙虚弱无比地说。
“去……赶紧请过来!”皇帝一声令下,王德胜立马派人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款款而来,他的皮肤很白,五官俊美,身穿水墨色长衣,头戴一片毡巾,韵雅。见到皇帝他也只是微微一颔首,并未下跪行礼。
“大胆刁民,见了圣上还不下跪!”王德胜大喝。
“哪来的狗?”薛进画斜睨了王徳胜一眼,冷冷道。
王徳胜气得直跺脚:“你……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刁民居然敢藐视皇威……来人呀,把他给我拿下……”
“不准对薛大夫无礼。”太后冷喝一声,薛进画这人虽狂妄自大,却是有真本事的,这些年辙儿的病多亏了他。
“薛大夫,她可还有救?”
薛进画诊察一番,道:“还好没死透。”
“薛大夫的意思是……”
“把她移到如画居吧,我看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说罢便率先迈开步子走了,目空一切。
夜,黑漆漆的,白日里喜气洋洋的齐王府此时静静地在雨声中沉默,一派死气沉沉。
王府东侧,如画居
白日里病怏怏的宇文辙此事正神清气爽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他淡淡地看了床上如同死尸一般躺着的周璇,道:“死了?”
“已经断气了。”薛进画淡淡一笑,又道,“脉搏也停了。”
“你确定?”
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撞墙自尽的人啊,宇文辙直觉此事有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