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南军区的。”夏雨扫了一眼对方,皱着眉头道。
“恩。”
听到对方是川南军区的人,伊旭的神情也变得冷峻起来,不动声‘色’的望着这群一脸痞气的兵痞,没有开口。
“你就是伊旭?”一个挂着旅长军衔的男人,走到伊旭面前,冷冰冰的问道。
“你是谁?”伊旭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问道。
“川南军区第一‘混’合旅——旅长张扬。”中年男人自报了一下家‘门’,直接开口道:“我知道,你是国盾的新任局长,我的人前来清河县救灾,你把他扣了?”
“周虎?”
“不错,周虎是我张扬带出来的兵,不管他犯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你们国盾来处置吧!所以,请你马上把人转‘交’给我们川南军区。”张扬一脸冷漠的道。
“人恐怕不能够‘交’给你了。”
伊旭摇了摇头,淡淡的道:“他涉嫌谋杀国盾局长,所以,现在是我们国盾的事情,不是你们川南军区,还有,如果想来和我‘交’涉,就让你们川南军衔高一点的人来,一个旅长?”
“你??”
张扬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对方,如此‘裸’的藐视,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起来,而他带来的那些兵痞,一个个甚至都将手,放到了武器上面??
“怎么?你也想对国盾动手?”伊旭冷笑道。
“哼!”
听完伊旭的话,张扬冷哼一声,道:“伊局长,纵然周虎有千般的不对,他也是我们川南军区的人,大家各属一个体系,所以,希望你能够把人‘交’给我们,当然,你可以放心,我们川南军区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用了。”
伊旭摆了摆手,面无表情的道:“张旅长,清河遭受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地震,还有几十万人被埋在废墟里面,如果你是来救灾的,我伊旭欢迎,如果不是,你现在就可以滚回你的川南军区去了。”
“伊局长,你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川南军区作对?”张扬忍住怒火,凝视着伊旭道。
“作对?”
伊旭摇了摇头,冷笑道:“军人?是用来保家卫国,而不是充当一些匪徒保护伞的,张旅长,希望周虎的背后,没有你的影子,要不然,就算你是川南军区的一号,我们秦城也会单独给你空出一个房间。”
“好??很好??”
听完伊旭的话,怒极反笑的张扬,点了点头,道:“山不转水转,希望伊局长可以记住今天的话,我们走??”
张扬说完,转身就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这里。
“看样子,我们国盾似乎又得罪了一个军区?”夏雨一脸无语的望着伊旭道。
“军区?”
伊旭摇了摇头,一脸平静的道:“军人的天职是保家卫国,而不是人情往来,军装、军帽、国徽都是神圣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玷污,如果谁敢穿着军装,戴着军帽,无视国徽的存在,我会亲手拔了他的军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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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地震,短短几个小时,伤患的数字就已经达到了两、三万,县政fu的临时医疗点,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多的伤患,所以,李济生和他带来的医疗团队,刚到清河县,就重新设立了一个医疗点。()-79-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一脸疲惫的伊旭,来到医疗点,就看到李济生和二十几个各科室的西医,坐在帐篷里面,烟雾缭绕,脸上满是忧虑的神‘色’。
“李老,怎么了?”伊旭走进帐篷,开口问道。
“伊旭?”
看到伊旭突然出现在这里,李济生也不意外,微微点了点头,开口道:“这清河县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峻。”
“伤患的数目太多了。”另外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西医,望着伊旭苦笑着道。
“多少?”
伊旭点了点头,坐到李济生旁边,开口询问道。
“十分钟前统计了一次,伤患人数已经达到三万七千多了,而且,这个数字还在持续增长,如果不出意外,这清河县的最终伤患人数,恐怕能够达到十万之巨,现在,无论是人手还是‘药’材,都已经严重不足了,特别是血库已经告竭了,附近几个省份也提供不了这么庞大的血源??”一个老学究打扮的西医,推了推鼻梁上面的厚实眼镜,对着伊旭开口解释了一嗓子。
“纱布、止血‘药’粉和抗感染的特效‘药’也不足了。”一个白大褂上沾染了不少血污的青年医生,满脸苦涩的叹了一声。
“一些伤势严重的,能不能送出去?”伊旭开口问道。
“恐怕不行。”
李济生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一次,受灾的面积比较大,京城那边的医院,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听完李济生的话,伊旭的眉头也紧皱起来,陷入了沉思当中,一旁的李济生,犹豫了一下,苦笑道:“伊旭,这一次恐怕只有靠你了,十多万的病患,如果缺医少‘药’,最后恐怕一大半都熬不过去??”
“靠我?”
伊旭抬起头,才发现整个帐篷里面的所有人,目光都齐聚到了自己身上,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摒弃了中西医之间的争斗。
“主要缺少什么?”伊旭一脸肃然的问道。
“血浆、抗感染的特效‘药’和止血‘药’,纱布、‘药’棉这些,国内的工厂已经开始加班加点的生产了,最多明天就会空运过来。”
“丹‘药’?”
伊旭点了点头,想到武狂留给自己的那些丹方、‘药’方,自己还有很多都没有查看过,当下也不迟疑,一种一种的扫视过去。(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
??
看到伊旭一脸沉思的坐在李济生旁边,一言不发,周围那二十几个医者,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出声就会打搅到伊旭一般,只是,苦等了半个小时,似乎耗光了所有人的耐‘性’,一个年纪看上去比李济生还要大三、五岁的老者,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望着李济生,小声询问道:“老李,伊老弟真能想出办法?”
“我也不知道。”
李济生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如果连这小子都没有办法,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他看上去还没满二十吧!”坐在帐篷‘门’口的一个青年,对着身旁的同伴,小声问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