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你他妈是在骂我啊?!!这不就是在说老子吗?!!
“小东北,别太嚣张了。”周麻子也有些忍不住脾气的迹象了,看着陈九山的目光中,有一些难掩的惊讶。
刚才的场面他可是见识到了,一群人围住陈九山一个人干,但愣是让他冲了出来,并且还没给他留下致命伤。
“我就他妈嚣张了,你打我啊?”二哥还是那一副贱笑。
“别闹事了,都他妈回去,少在这儿给我添麻烦。”赵头儿直接开始撵人了,骂骂咧咧的瞪着这些犯人:“想玩就自己在私下玩,要是再有这种大火拼,那就别说我不讲情面了。”
“好嘞,赵头儿,麻烦您个事儿啊。”二哥拿出烟发给了赵头儿,笑呵呵的说:“我好些个弟兄都受伤了,您给安排一下,让人送他们去医务室呗?”
“嗯,好。”赵头儿点点头。
这次的火拼确实是二哥吃亏了,而且是吃大亏了。
人少打人多,哪怕是能赢,也绝对是惨胜,二哥他们就是这个状况。
五十多个人被重伤了十多个,其中有两个就只有一口气了,要不是医务室那边救治得及时,恐怕他们当天就得过去。
这两个重伤的犯人虽然没死,但他们的结局也不太好。
一个是脾摘除,一个被人砸断了两条腿,以后走路都别想利索了。
二哥自认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有仇报仇,这就是他的座右铭,他最讨厌的事啊,就是吃亏。
“你没事吧?”二哥站在富贵的病床边上,皱着眉头:“今天你太拼了。”
“不能给您丢人啊,再说了,九山哥可比我还拼呢。”富贵勉强笑着,声音很虚弱:“今儿没给您丢人吧?”
“丢个屁,你给老子争脸了。”二哥重重的拍了拍富贵包扎好的伤口,认真的嘱咐他:“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再回来。”
“好的老大”富贵满脸痛苦的说:“要不您先把手拿开?疼死我了”
“知道疼还这么玩命?”二哥无奈的骂道:“以后你长点脑子吧,妈的”
“老大,这事怎么解决?”陈九山看着床上的富贵,眼神里跳动着危险的光芒:“不能放过那几个杂碎吧?”
“斩草要除根。”二哥还在笑,但字眼里的杀气却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他们必须得死,要不然我晚上睡不着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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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着呢,不会到了数目不加更的,大家放心
!!
二哥在往食堂里赶的时候,忽然发现,十来个狱警正蹲在食堂外面跟几个犯人一起抽烟,谈笑风生的情景让二哥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警民一家亲。
狱警也是警啊,看看他们多么的和蔼可亲啊,跟那些犯人聊天都能聊得眉飞色舞,可见关系是得多么的密切了。
哪怕那几个犯人都是想弄死自己的敌对社团成员。
哪怕那几个犯人正在往那些狱警手里塞钱。
二哥依旧坚信狱警是自己的铁哥们,他们绝对是自己这边的人!
他们一定是有操守的人,昨天才收了自己的钱,今天绝对不可能不认账!
“哟,小东北,你去哪儿了啊?”有个犯人先对二哥开口了,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特别欠打:“跟我们聊会儿呗?”
“别跟我装逼,要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的牙给拔下来。”二哥冷冰冰的说道。
“吓唬我呢?”那犯人笑得更嘲讽了:“你觉得你这话能吓住我不?”
二哥仔细的看了看这三个犯人的长相,想了一会,这才把他们的身份想起来。
《潮州帮》的泰山。
《川帮》的周麻子。
《湖南帮》的王海进。
说话嘲讽自己的人,就是《潮州帮》的泰山,也是刚进监狱目标直指二哥的狠角色。
“啊,我好像想起来你是谁了。”二哥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掌:“你们《潮州帮》的人还没死绝啊?大四喜跟天老二死了,你们还有哪个堂主能拿得出手?对了,你们社团好像没堂主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看我这嘴”
泰山气得一个劲的哆嗦,妈的,要不是顾忌二哥本人的实力,他非得冲过去把二哥的嘴给撕了不可。
“办了你,我就是堂主了。”泰山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谁安排你来的?”二哥皱着眉头:“这明摆着是让你来送死啊,难道你就对弄死我这么有信心吗?”
泰山笑了笑:“你现在应该担心你的手下陈九山会不会死在里面。”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二哥本能的往食堂里张望了一眼,然后很快把头回了过来,满脸笑容的说道:“他没你这么废物,肯定是不会死在这儿的。”
就在这时候,赵头儿带着十多个狱警从右侧的走廊走了进来,见到那些跟泰山等人抽烟闲聊的狱警时,他忍不住瞪了他们一眼,骂了起来:“干什么呢?!!不会管事了是不是?!!”
“哟,赵头儿,没必要管这么严吧?”《川帮》的周麻子笑了起来,谄媚的对赵头儿说:“等兄弟们活动活动,一会儿就完了。”
“叫人散了。”赵头儿冷冰冰的说道:“要不然就关你几天紧闭,信不信?”
周麻子笑不出来了,他觉得,赵头儿明摆着就是在打他的脸,绝对不能忍。
但无奈啊,这里是第一监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是真不敢跟赵头儿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