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们跟我吧?”二哥试探着问:“没别的意思啊,要是不愿意跟也没事,我就是这么问问,看你们挺牛逼的,要是埋没了你们这种人才,纯属就是浪费。”
陈九山的表情很纠结,看样子他还是在纠结原来他跟二哥闹的那事。
那事说到头也不怪二哥,所以陈九山才觉得很内疚,有点不好意思。
“新河区藏龙卧虎,这话我还是跟你们打交道之后才信的。”二哥笑呵呵的说:“我打心眼里觉得你们不是普通人,总有一天会牛逼的。”
对于这种话,钱东来一直都当是客套话,但陈九山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在二哥的眼里看不见客套的意思,反而充满了认真,所以陈九山对于这话才会感觉很受用。
“要我们跟你”钱东来沉吟了一下,没有立即答应二哥的话。
“不想跟我的话,你们跟白宝哥也行,或者哑巴,吴师爷他们。”二哥轻松的说:“只要你们愿意进《东和贵》,想跟谁,我帮你们牵线搭桥。”
“你怎么对我们这么好”陈九山有些犯嘀咕,觉得这事心里有些没底了。
见状,二哥耸了耸肩。
“没,就是觉得吧,你能跟我打成那样,算你是个人物,不想让你们埋没了而已,更何况你们人也不错啊,比道上那些杂碎强多了。”
“杂碎?”陈九山疑惑的看着二哥。
“是啊,不讲道义,拿家人说话的,不是杂碎是什么?”二哥靠在椅子上,满脸的笑容:“陈九山,上次你敢来医院跟我单挑,说真的,我很惊讶啊,打心底里觉得你是个爷们。”
陈九山笑了笑,然后看了看钱东来,见他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他就端起了杯子。
“老大。”
有人会觉得陈九山是为了二哥的一番话才决定加入《东和贵》,实则不然。
二哥在很久后曾经问过陈九山,当时是不是被他牛逼的说服力给搞定了,陈九山摇了摇头。
陈九山说,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女人罢了。
与其去外地冒险,或是继续在城区里东躲西藏,在充满危险的日子里摸爬滚打,还不如加入看得起自己的二哥他们。
还是那句话,陈九山是个爷们,虽说他看起来粗枝大叶的,似没有细腻的心思,可是他却会为自己的女人着想,起码不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熟,懂得对家里的女人负责。
“你比我年纪大啊,让你喊我老大,我怎么觉得心里瘆得慌呢”二哥笑着举起酒杯,跟陈九山碰了碰。
闻言,陈九山很直接的说:“规矩就是这样,要不然你叫我老大?”
“滚犊子,妈的,你这家伙的嘴也不地道啊。”二哥瞪着他:“今天晚上去我场子里喝酒,喝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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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九山看着白宝国。
白宝国看着二哥。
二哥看着陈九山。
这三个人的表情都不太一样,陈九山是惊疑不定,估计是在琢磨,白宝国是不是要玩秋后算账那一套了。
白宝国则是满脸的疑惑,他是在想,妈的,小东北啊,你什么时候跟你仇人混在一起了?
二哥想的就简单多了,他在琢磨,怎么给白宝国介绍陈九山这个人。
“妈的,我也懒得问。”白宝国的不耐烦让二哥得以脱离窘况,只见他骂骂咧咧的推开了人群,一路骂着脏话就往楼上走,先是骂二哥是个傻逼,后面就是数落老跛子不是个东西,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等
半小时后,陈九山被二哥带到了一家饭馆里,两人相对而坐。
“怎么搞的?”二哥问道,给陈九山满上了一杯酒,脸上都是八卦的表情:“你是抄了《潮州帮》的祖坟还是怎么的?看样子他们很恨你啊。”
闻言,陈九山也是一脸的无奈。
他犹豫了良久,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给二哥说内情,但一想今天是二哥帮他脱的困,要是没有二哥仗义出手,估计今天就得被他们堵死在医院里了。
怎么说他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陈九山嘀咕着。
“上次我们不是干了一架吗?”陈九山问。
“对,你差点被我弄死了,我赢了。”二哥毫不谦虚的补充道。
陈九山无奈的叹了口气,极其幽怨的看了二哥一眼,继续往下说:“伤好了之后,我们就在新河区混了一段时间日子,然后我就跟老钱去了南港区,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吧,打算在那儿找点活儿干,要不然就投奔大社团也行。”
“妈的,卖国贼。”二哥瞪了他一眼:“新河区的混子去投奔南港区,你想跟老狐狸一样当三姓家奴啊?”
陈九山不说话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会惹来二哥的吐槽,干脆点还是沉默算了。
二哥喝着小酒吃着菜,继续八卦的追问:“然后呢,你们咋跟《潮州帮》搞上了?”
“刚到南港区的那晚上,我就带着我姐,还有老钱,三个人跑去饭店吃了顿好的。”陈九山唉声叹气的说:“说来也他妈怪我运气差了,那晚上吃饭刚吃到一半,隔壁桌的客人就过来挑事了,说是我跟老钱划酒拳的声音闹着他们了。”
“没素质。”二哥鄙夷的看着陈九山。
“我也知道这是我的错啊,听见他们这么说,我也跟他们道歉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他们让我姐过去陪酒。”陈九山说道。
二哥笑了笑:“呵呵,他们就是找死。”
“我当时也这么想来着,然后酒劲一上来,我脾气就压不住了。”陈九山摇了摇头:“八个人,被我打躺下了七个,带头的让我从四楼扔下去了。”
“他们是《潮州帮》的?”
“不是。”陈九山的表情更无奈了:“那个领头的,是大四喜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