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下一秒,她已经跌入某人的怀抱。忍不住的叹气,“沈廷钧,外面还有一个宣旨的公公在等你呀!”
沈廷钧道:“既然已经等了,那就多等会儿吧!”
玉烟用手抵在他的胸前,“我现在可是未成年少女啊!”
沈廷钧叹口气,“你不用这么煞风景的时时刻刻提醒我,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你是不是想多了?”
玉烟撇嘴,“是我想多了吗?那你此刻抵着我的是什么?”
沈廷钧面色一窘,敏捷的抓住她试图下移的小贼手,“好吧!是我想多了!”
玉烟嘻嘻笑,“你还真是变了呢!”
“什么?”沈廷钧显然还没从窘迫中回神。
玉烟道:“认错态度真的变得超好啊!”
沈廷钧苦笑,“因为我突然间想明白了,跟女人讲理是讲不通的,尤其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讲理,就更不通了。”
“真是这样子吗?”玉烟从他的怀中挣脱,去衣柜里取了套青色的衣服出来。
沈廷钧道:“关键的,我觉得输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反正又没便宜了别人。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玉烟就捂着肚子笑。
沈廷钧撇撇嘴,从她的手中拿过衣服,自己穿了。“我走后,你在家要乖啊!”
每次出门都有交代,但似乎哪次也没见她乖过。
玉烟道:“我会美美的泡个澡,然后做春秋大梦去!”
沈廷钧就走过去,用力拥了拥她,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快速走了出去。
生怕自己一个犹疑,就会留恋于这温柔乡,再也不想出去了。
沈廷钧来到大门口,卢公公已经在那里等了。
元炫彩走过来,“钧儿,我与你同去吧!”
卢公公插话道:“启禀殿下,皇上可是只召见平祝王爷呢!”
元炫彩挑眉,眼就瞪了过来,道:“怎么?本宫不奉召,就不能见皇上了吗?”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卢公公赶紧躬了身子。
沈廷钧道:“母亲进宫何必非去见皇上?”
母子俩对看一眼,瞬间领会,道:“好吧!那本宫就去给太后请安!顺便找皇后说说话。”
卢公公自然听不出他们母子俩的暗语,只是催促着沈廷钧进宫。
而沈廷钧的意思很明显,玉烟既然说旁敲侧击,那么离皇上最近的,并且能说上话的,非太后和皇后莫属了。
既然是太后请他出山筹集粮草,将这个难题再扔回给太后,让她去试试皇上的心意,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皇上没有在御书房
,而是在御花园。
雷雨过后,虽然绿叶更加的鲜翠,却是花落满地。怎么看,都是满目的凄凉。
沈廷钧躬身施礼,“臣参见皇上!”
皇上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道:“平身吧!钧儿,你来看!朕的御花园还跟从前一样吗?”
沈廷钧道:“是!是跟从前不一样了,这御花园中,虽是百花齐开,却似乎再也看不到蝴蝶了。”
这是自选妃宴后,沈廷钧还是第一次踏足这御花园,往事历历,若没有玉烟的回归,他应该此生是再也不会踏足的了吧!
还好,上天还是还眷顾他的。
只是这里,真的跟从前似乎不太一样了呢!
鸟鸣声还在,却再也看不到花间的精灵。
是因为新雨后,蝴蝶被雨水打湿了翅膀,飞不起来才不得见的吗?
还是因为上次选妃宴的时候,一杯毒酒,然柳烟将所有的蝴蝶都带走了呢?
反正此刻,放眼望去,的确没有一只蝴蝶在飞舞。
皇上就缓缓的转身,“你能这么坦然的说起此事,看来是已经走出从前了。”
沈廷钧看看他,憔悴的脸,布满血丝的眼睛,完全是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人总不能抱着过去的回忆过日子吧!还是得往前看呀!”
这话多少就带点儿暗示了。说白了,皇上到现在还对香妃念念不忘,岂不就是抱着过去不释怀吗?
皇上挑眉道:“让你出去筹备粮草,这么快就回转了,可是有眉目了吗?”
“嗯!已经从京城附近的民间筹集了一少部分,剩下的正在积极的筹备中。”沈廷钧恭敬道。
他不相信,他回来的原因皇上不知道。
但皇上在装傻,他也就只能公事公办的上报了。
皇上道:“你自朕登即以来,就一直跟随在朕身边做事,已是八年。你的办事能力朕自然是信得过的,前提是你的心得真在办事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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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钧道:“玉雪只是想为柳烟报仇罢了!按理说起来,柳烟是代儿子死的,就算她没能成为儿子的王妃,她的仇也理该儿子来报的。”
元炫彩就瞪了沈廷钧一眼,“本宫又没说她报仇有错,看把你给护的。”
沈廷钧撇撇嘴,“儿子已经失去了一次,绝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元炫彩叹口气,“你放心!柳烟的死也让本宫想明白了很多事,你不过是失去了个女人,而本宫极有可能会失去儿子。所以,你不用护的那么紧,本宫绝不会像对待柳烟那般对待她了就是。围”
玉烟赶紧适时的出声,“玉雪谢殿下厚爱!”
阿莲就笑了,“主子,依老奴之见,这雪小姐的激灵,根本就不输她姐姐呢!”
元炫彩叹口气,“她们一母所生,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雪丫头,本宫来问你。你在太后面前拿项上人头作保,说等钧儿回来,能有办法尽快筹到粮草,此话当不当真?”
沈廷钧一听,眉头禁不住打结,“你居然跟太后拿人头作保?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羿”
自己的人头都可以拿来玩,当真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吗?还是对他太有信心,以为就算捅破天,他也会为她收拾呢?
玉烟微微一笑道:“禀殿下,自然是当真的了!玉雪再贪玩,也不能拿王爷的前途开玩笑啊!”
元炫彩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京城附近的粮草该如何征集?怎么才能够在短时间内筹集到大量的粮草?”
玉烟起身,在厅里踱步,道:“那么玉雪敢问殿下,是不是为了边关救急,什么都肯做?”
元炫彩警觉道:“你不会在打本宫的主意吧?”
玉烟看向沈廷钧,“王爷回京前,可有人去找过你了吗?”
沈廷钧讶异的看着她,叹了口气道:“原来,是你让他去找我的呀!”
玉烟勾动唇角,“那么,他的条件你可是答应了?”
沈廷钧道:“我正在考虑!”
元炫彩锁了眉头,“你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究竟在打何哑谜?”
玉烟面向元炫彩,恭敬道:“殿下可还记得姚诚是谁吗?”
元炫彩想了一下,道:“那个出家的和尚?京城首富姚忠的弟弟?”
玉烟笑笑,“姚忠究竟算不算京城首富,我不知道。但姚家的确出了个首富,这个首富不是京城的,而是整个大康朝的,就是那姚诚。”
元炫彩噌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沈廷钧也跟着起身,母子俩对看一眼,然后齐刷刷的瞪向玉烟。元炫彩惊讶的问:“你听谁说的?”
玉烟道:“当然是我姐姐了!殿下可能还不知道吧,那个身上背负着藏宝图的阿楠就是姚诚的儿子呀!所以,姚诚的妻儿与我姐姐的感情自然是很深的,那么,我姐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元炫彩恍然想到了什么,跌坐回凳子上,“当初的那个明玉,香妃是做了假证的。因为本宫记得清楚,她当初送给钧儿,的确是月玉。”
“殿下好聪明!”玉烟笑,“对极了!我姐姐只是因机缘巧合,被阿楠母子所救,后来又救了那阿楠。阿楠的身上就有那块日玉,他在痴傻的情况下,送给了我姐姐。”
元炫彩重重的叹气,“原来,冥冥之中,真的有所谓的天意安排啊!”
沈廷钧抱臂,抬起右手抚摸着下巴,“地图,明玉,这是又要回到前朝宝藏上吗?”
玉烟拍手笑,“不错!就是前朝宝藏!”
元炫彩揉着眉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前朝宝藏不是那九个字吗?”
玉烟道:“据我姐姐的推测,前朝宝藏在最初的时候,应该不是那九个字,而是真正的宝藏。只是那宝藏早在八年前就被人取走了,换上了那九个字。”
沈廷钧道:“也就是说,这场针对我的阴谋从八年前就已经开始了。换句话说,我刚刚封王,就已经开始了对我的算计。”
玉烟耸耸肩,“或许吧!若真是这样,只能说明背后布局的人真的好能隐忍。”
元炫彩道:“那真正的宝藏又去了哪里?”
玉烟道:“殿下这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宝藏究竟去了哪里呢?此事既然传的沸沸扬扬,事肯定存在的。那么,问题就来了,究竟被何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寻了去?又藏在哪里呢?”
“姚诚?”元炫彩恍然的张大了嘴巴,“是他!肯定是他取走的,不然他如何成为首富的?”
玉烟微微笑,“殿下有没有想过,前朝若是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又怎会覆灭呢?”
元炫彩一愣,“你什么意思?”
沈廷钧道:“前朝宝藏虽然被传的沸沸扬扬,但实际上应该没有那么可观。姚诚应该是拿宝藏做了本钱,然后钱生钱,经过了七八年的苦心经营,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元炫彩叹口气,“如此看来,那个姚诚也是
很不简单的了。”
玉烟就退回到座位上,不再说话。端了茶水,小口的喝了起来。
元炫彩就看过来,“你怎么突然不说了?”
玉烟抿一下唇,“玉雪觉得,接下来的殿下应该已经猜到了。”
“猜到了什么?”元炫彩蹙眉。
沈廷钧道:“儿子问母亲,那元璟蠢蠢欲动,试图谋求江山,靠的什么?”
元炫彩道:“但凡举事,必然有一定的财力相佐,否则,单就招兵买马就做不到。元璟对前朝宝藏的期许落了空,必然会寻求另外的帮助。你是说------”
玉烟微微笑,“殿下果然猜到了呢!”
“等等!不对!”元炫彩大摇其头,“按照柳烟活着时的分析,那姚诚跟元璟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才对,又怎么会联合呢?”
沈廷钧叹气,“人在很多时候,为了某种目的,是极有可能妥协的。母亲可还记得,姚诚的父亲是谁?”
元炫彩道:“当日在公主府揭穿假柳烟的身份时,柳烟曾经说过。但具体叫什么名字,本宫已经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前朝的重臣吧!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沈廷钧道:“很对!那姚诚继承了他父亲的遗志,对花家王朝尤其是忠心耿耿。由此可见,那神医花果在他们心中是占有很重要的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