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老太太伸出去的手重又缩了回来,但是,心里面却是不能平静了,尤其是想到刚刚外面的那个人所说道的自己女儿流产正在医院的时候,老太太差点跌坐在地上,对于女儿的工作,老太太虽然没怎么过问过,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也能觉察出一些,只是,为了不让女儿伤心担忧,老太太也只能咬碎了牙咽进肚子里,不说归不说,心里面那份担忧却是存在的,尤其是想到自己的经历,老太太忍不住叹一口气:或许,这就是命吧!
外面的人见老太太不开门,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其中一个开始拿出东西鼓捣锁,虽然他们经常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什么都会了,他们是绑架界的精英,却不是开锁界的高手,所以,面对这么一把锁,他们还是破费些力气的,尤其是现在那些研制锁的厂家技术也越来越先进了,所以,两人捣鼓了一阵子并没有打开,就在另一个拿出随身的一个什么东西想要撬门的时候,楼梯上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他心中一凛,干什么说什么,虽然脚步声很轻,但是作为夜猫子的他们还是嗅出了异样的味道。
“有人”同时同时压低声音冲对方说道。
“快走,上去”两个人没命的往楼上跑,因为着急,他们也顾不上什么出声不出声了,两人慌里慌张的往上跑,心里面想着,只要是这个楼道里能上天台就好了,到时候借助手里面的工具就能从另一处离开,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到了顶楼却发现这个楼道里根本不能去天台。
“妈的,我说踩点吧,你非说不用”其中一个骂咧咧的给了另外一个人一巴掌“这下好了,跑不了了吧?”
“我……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那个姓刘的说事情很简单的,谁想到能半夜突然来人啊!”另外一个哥们捂着脸委屈的说道。
“妈的,这下完了”第一个看看下面,还好,似乎并没有人追上来“先等等再说吧!也许刚刚的人只是一个住户,在这种破地方住的人,肯定都是厂子里面的,在厂里上班你又不是不知道,骂了隔壁的,三班倒两班倒的”
“万一是警察怎么办?”第二个小子总是心神不宁,或许这就是人的一种本能保护意识。
“是警察就跟他们拼了,听声音顶多是两个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这人的眼神里露出了凶光,这种凶光一看就是杀过人的人才具有的,否则,单凭装是装不出来的。
“哥,下面的人也开始叫门了,该不会是姓刘的不放心我们又另外找了一伙人吧?”第二个小子竖起耳朵听着下面。
“你们走,我闺女没说让人来接我”第二次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老太太在里面哆哆嗦嗦的说道,不用说指定是吓坏了,关键是她不会打电话只知道接电话,虽然当初丁丁给她买的这部手机具有一键报警功能,所谓的一键报警,其实就是最常见的那种老人机上所带的那种s,老人只要是摁下这个键,就能发一条短信到自己某个亲属的手机上,可以,这关键时刻,老人一着急已经忘了这件事,哪里还知道发什么短信啊,连手机都攥不稳了。
“妈的,谁他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泄身了,男人骂咧咧的拿过床头上的手机,身下的女人则依然还在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身子,期盼着体内的那玩意儿还能再起来,只是,男人,怎么可能还能再起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男人瞬间清醒,从骂骂咧咧改为一脸的恭敬“市长,这么晚了您还没有休息?”
“你快点”身下的女人用力掐一把男人的腰间。
“啊”的一声,男人随手扇了女人一巴掌:“骂了隔壁的,疼不疼?”
“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萧远山冷冷的说道,这会儿的他几乎已经认定,此时这个人正在其他女人的肚皮上做运动。
“没有没有,市长,您说”男人献媚的说道,赶忙光着身子走到客厅里。
“你这样……”萧远山严肃的冲着电话说道“记住,一定要保密,要找信得过的同志。”
“市长放心,我一定办好,一定办好”男人像虾米一样弯着腰,想磕头虫一样不停的点头。
挂掉电话,心里面却是骂上了:妈的,好不容易有这么难得的一晚上,却还是被打断了。
骂归骂,但是他却是不敢怠慢,随即回卧室准备穿衣服,公事上,可以不用自己出马,就像是矿难现场,他安排了一名副职在那里守着,但是像领导的这种私事,绝对要亲力亲为,这就是为官者的至高境界,懂得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公家的事做得再好,领导不一定能记得住你,但是,私事上只要是做好了,领导肯定能把你当做心腹,没办法,人的思维方式就是这样,总觉得公事就是公家的,丝毫不会觉得这是工作,也不会觉得这是上位的基础,但是私事就不一样了,总觉得只要把私事做好了就能跟领导处好关系,然后就能顺利的上位,这也正是为什么很多人不喜欢俯身工作而喜欢钻营的原因,这些人身处在工作岗位上不想着怎么才能更好的工作,而是想着怎么借助现有的这个岗位来巴结上领导,然后把现有的岗位当做跳板,借此来获取到更大的利益,这就是眼下的圈子现状,虽然为人所不齿,但却是很多人的终极目标跟现有的规划。
“谁的电话,大半夜的”进到卧室,女人再次缠上来,但是,女人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了。
“行了行了,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有事需要出去,刚刚萧市长的电话,有重要任务”男人不耐烦的推开女人,随即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你走,你走,走了就别回来了”女人发了疯似的把男人的衣服给扔出卧室,然后跳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