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公孙家的内斗,与她无关。
夜色如墨,月亮挂在夜空,繁星眨着眼儿。
萧羽川与苏轻月在自己住的院中品茶。
他若有所思地开口,“媳妇,公孙熙的死有蹊跷,基本可以确定是公孙彦离干的。有可能苏静玉的女儿公孙景月也不一定死了,苏静玉不是说她女儿一下就不见了么。你说你会不会是公孙景月?”
苏轻月端着茶杯,轻品了一口茶,茶水清香,“你希不希望我是公孙景月?”
“这哪有什么希不希望的。”
“如果我是公孙景月,那可就是一等世家的嫡小姐了。”
他深情地注视着她,“别说什么一个世家的小姐,你贵为天机阁主,实力直接与公孙世家平起平坐。世家小姐可无半分权力,也不过是有个好家世。再说了,就算你什么也不是,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大的宝贝。”
“嘴还满甜。”
他走到她的坐位旁,抱起她,让她坐自个大腿上,“媳妇,我是真那么想。”
“我不走,在这陪你。”苏轻月等她睡着了,给她下了散助眠散,开始以银针在她脑部针灸。
这个妇女精神错乱,她的病寻常大夫治不好,她是治得好的。
施完针之后,苏轻月也有点累了。
她走出房门,见三哥等在院子里了。
“媳妇,累了吧。”他心疼地揽着她的肩膀。
“没事。”
“房间里那位……你打算怎么办?”
苏轻月说,“先查清她的身份。虽然从她嘴里一时也听不到多少讯息,就现有的,如果她是京城人氏,或长居于此,应该不难查。”
挥了个手势,一名黑衣男子从暗处冒出来,“主子。”
“去查一下,京城哪些人家走丢了疯癫了十五六年的疯妇,年纪约莫五十来岁,有一个女儿叫月儿的。”苏轻月想了想,“叫人画一幅房中大娘的画像,看有何人识得她。”
“是。”
黑衣人立马前去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