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萧羽川激动得眼眶发红。
“嗯!”她用力点点头。
“真是太好了,四爷的腿好转了!”刘生也由衷地为自己的主子感到高兴。
“毒素一被银针阻止不前,往断伤处倒灌,对没知觉的残脉刺激性更强,使他经脉活转过来。”苏轻月不敢吊以轻心,为萧清河针灸依然不停,“毒尚未走全身,一直为他针灸,直到混毒的药物都被残脉吸引,他便没事了。”
“那得针灸多久?”羽川问。
“最少三天,不能停。”
“一个人坚持不了三天的,媳妇,你方才为四弟针灸的法子,我看清楚了,我来吧。”萧羽川走到床边。
她站起身,“三哥真的能行?”
“我虽然医术不如你,也不是个草包。可以的。”他颔首。
就这样,二人轮流换班,帮着萧清河不停地针灸,一直坚持了三天。
“四哥,吃止痛药对你的伤势不利,你忍着些。”
“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他全身冒着虚汗,汗水把他身上的衣裳都淌湿了。
她朝房外头唤了声,“刘生。”
刘生是四哥的贴身小厮,侍候四哥五年多了。
刘生推门进来,“四爷,小姐……”
苏轻月说道,“给四哥擦擦身子,帮他换一件上衣。注意些,千万别挪动他的腿。”
“是。”刘生依言。
苏轻月就坐在房间里没走。
少顷,萧清河意识逐渐模糊,开始发起了低烧。
轻月又喂他吃了一粒退烧的药丸。
“小姐,您先去睡吧,四爷这儿,小的会尽心守着。”刘生看了看夜色已深,约莫一更天了,于是开口。
“没事儿,我不累。”她摇首,时刻关注着四哥的脉象,万一他挺不过去……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