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一头雾水，“开始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打回来么？”小烨儿指着前面的一张凳子，“你趴凳子上，屁股厥起来，我要打你屁股。”

萧羽川听得满头黑线，“臭小子，你还真想打你爹啊，传出去我哪还有面子？不行。”

“呜呜呜……哇哇……”小烨儿童稚的嗓音又哭了起来，“我读书少，你骗我……”

羽川见儿子又哭了，是心疼得不行，“好好好，让你打、让你打。”侧过身去，屁股朝他，“下手吧。就不去凳子那了，太丢脸了。”

啪啪啪！

三个小巴掌，小烨儿是毫不犹豫地下狠手。

萧羽川被打得屁股发麻，“死小子，看不出你人小鬼大，下手那么重！”

转身一看，才发现儿子脸上绽着灿烂的笑颜，哪有半点伤心的模样。

“小样儿，谁巴结你了？”他宠溺地在烨儿小脸上亲了口。

小烨儿嫌弃地抬起小手手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不许亲我。”

“你老子亲你一口还不行？”

“不行。”小烨儿拍打着他的肩膀，“快点放我下来，不给你抱。”

“……臭小子，不放。”萧羽川就是抱着儿子小小的身子，舍不得松开。真是一不小心儿子都快五岁了，岁月不饶人啊。

“你再不把我放下，我要生气了！”小烨儿小小的表情板了起来，那精灵可爱的小模样儿，说有多可人，就有多可人。

“我倒是想知道你生气，后果会怎么样？”萧羽川浑然不在意，不觉得儿子是什么威胁。

“后果很严重。”小烨儿小脸盈满认真。

“怎么个严重法？”

小烨儿冷哼，“我一会不认你这个爹，二会临阵倒戈，支持常叔叔跟娘亲在一起。你觉得这个后果够不够份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