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若被铁线蛊咬了,没及时治疗,那就麻烦了,随着毒血走遍全身,人都会死。想不死,只能以一种叫十香叶调制的药物压制毒性。
苏轻月贵为神医,对数种蛊毒也有研究。
铁线蛊医治及时,有的救。
若不及时,便只能终身控制毒性,想彻底根除毒性,除非换血。
这个年代,医疗条件这么落后,哪有换血这么高超的技术设备,就是她有办法也未必成功。
且这种蛊的治疗很麻烦,治得及时,毒血也一次无法彻底排净,得连续十天,每天放一次血,才能完全清除毒素。
萧羽川的脸色比苏轻月还苍白,就像被咬的是他似的。
把装了毒血的盆子递给李木,“拿下去,别把毒血倒了。”
李木疑惑主子留着毒血作何用,但还是吩咐退下了。
她说着执起他的手看,仔看过,见他没被咬,才稍微放下心。
萧羽川瞧着媳妇儿关心的神色,心里很是甜蜜,她被咬了,他的心又格外地疼、紧张,“我没事。”他蹲下身,帮她脱了一只袜子,看到她光洁白皙的脚蹭上被咬的地方青了一片,他赶忙撕烂袖袍的一块,帮她把淤青上方扎起来,阻止毒性蔓延。
瓢泼大雨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两人很快淋成了落汤鸡。
雨中没法处理伤口,萧羽川一把将苏轻月打横抱起,往柯莫家走去。
李木在柯莫家一楼,见主子横抱着苏轻月,她的脚上有肿青的伤,忙迎上前问,“谷主,谷主夫人怎么了?”
“她中了铁线蛊。”上了二楼,他把苏轻月放在柯莫为他安排的房间床上。
由于苏轻月不肯与萧羽川一个房间,柯莫便给二人分别安排了住间。
李木主动去了苏轻月的房里,拿了她的包袱到主子房间递上,萧羽川接过,打开包袍,取出里头的一包银针,“媳妇,你忍着点,我帮你把毒血放了。”
“嗯。”她背靠着床头,脸色苍白地点头。
萧羽川又吩咐李木,“拿个脸盆过来。”
“是。”李木很快便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