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倒是很配合,魏青衣歇斯底里地喊道,“谷主,你是眼睛瞎了吗!苏行云就算是一个女人,她长得相貌平平,跟个男人一样,丑陋不堪,她哪点比得上我?你为什么要一个这么丑陋的女人,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放肆!”李木厉喝一声,“你竟然敢侮辱谷主,不要命了!”
魏堂也愣了下,“青衣,你疯了!你怎么连谷主都敢骂!你去了试药房,若是侥幸不死,为父哪天立了功,还能向谷主求情,把你救出来……”
“立什么功?”魏青衣讽笑道,“你进了毒王谷五年,做的都是鸡毛蒜皮的杂事,连谷里的帐薄都没接触过。等你救我,我早死了。试药房那种地方尽是些肮脏的下人,我一刻也呆不下去,让我去那里,不如让我死了!”
萧羽川原本不屑与一个下贱的婢子计较,听她说自个媳妇比不上她,简直气死他了,“魏青衣,你好大的胆子!让你去试毒,简直便宜你了!”
“不……不要!”魏青衣惊悚地吼叫着,“我不要去、我不要试毒!”那些试毒的贱仆全都是贱命,吃穿不好,还被关在一所房子里受看管,没有自由,整日受毒药折磨,一种毒药试不死,总有一种会试死。
管家魏堂收到消息,早已在院外观察事态发展,没谷主召见,也不敢冒然冲进来,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绝不能坐视女儿悲惨的下场,连忙跑进院,禁自朝萧羽川跪下,“谷主,小的求您给青衣一条活路吧。念在小的五年多来对您忠心耿耿,青衣她虽然顶撞了您,毕竟是出于爱慕之心。她人不坏,性子又直,一时冲动,情有可原,您饶了她……”
“性子直,人不坏?”萧羽川嘴角勾起一缕讥诮,“人不坏能冤枉苏行云对她不轨?所谓的爱慕之心,一个贱婢,竟然忘想坐上谷主夫人的位置?”
“这……”魏堂一时语塞。
杨安苦求,“谷主,求您放过青衣,属下愿意代她前往试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