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脏腑的剧痛,她跪着向萧羽川不停地磕头。
魏堂听到女儿竟连侍妾也可以不做,如此的卑微,恨铁不成钢,也不禁动容,“谷主,衣儿这孩子心地善良,性子直。她没有那种深沉的心思,敢爱敢恨,敢做亦敢当。她昨儿苦苦守候您的举动,整个谷里的人都把她说臭了,她也默默忍了下来。自我父女进谷之日起,对谷主您忠心耿耿,请谷主看在多年来对您忠诚的份上,您……”
实在说不说让女儿做个没名份的通房丫头这种话,改而道,“您就让衣儿跟在您身边侍候吧。”
萧羽川脸色隐怒,这对不知好歹的父女,若不是自己救了他们,他们早五年前一个为娼,一个上吊了,竟敢把主意打在自己头上。
五年多前,此二人发誓效忠,忠身为仆,全变成狗屁了?
萧羽川刚要接过,她蓄意打翻了茶杯。
杯子里的水是温的,并不烫,她摸着茶杯就知道了。
温热的茶水撒在了萧羽川大腿上,她慌乱地取出绢帕帮她擦拭,“对不起、对不起谷主,奴婢不是故意的……”
萧羽川起初也没想到一个丫鬟能有蓄意打翻茶水在他身上的胆子,直到……
这名丫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借着擦拭竟然往他裤裆摸。
他博然大怒,一道真气击出去,魏青衣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上墙角,弹回地上,她脏腑剧痛,嘴里不停地呕着血,“谷……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