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多前,她也十五岁了,在她爹破产前,也为她物色了众多对像,只是穷的穷,她嫌配不上自己。富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没有哪个男人像谷主一样,其权势已与一等世家平起平坐,身边却没半个侍妾。
她弹得一手好琴,原想借琴声吸引谷主,谷主住的地方离她的居所太远,她弹了,他也听不到。
她平日的工作是照顾园子里的一片珍贵毒花,因她爹是总管,也不需要做下人的活。自己也不想自贬身份做一个奴婢。
这一晃眼,她都二十了,她也想通了,不能再拖了,只要能接近谷主,暂时委屈端茶递水又如何。
只剩二人在院中,真是一个勾-引谷主的再好不过的机会。
“谷主,天气热,奴婢帮您斟茶。”魏青衣主动开口。
萧羽川正好有点渴了,微颔了下首。
青衣自认为动作优雅地倒了杯茶水,递到谷主手上。
“是么。”萧羽川扬了下眉,“你如何知道苏行云心里有我?”
他就喜欢听媳妇说爱他。
媳妇不说,哪怕别人说也好。
魏青衣心思雪亮,爹说得对,谷主身份何其尊贵,以她一个下人的身份,注定做不了他的正室夫人。
明显谷主心仪于苏行云。苏行云是个男人,即便与谷主一起,也不会有后代。与其让别的女人巴上谷主,倒不如谷主身边一直有个男人,她成了谷主的女人之后,威胁反倒没那么大。
因此,她倒不觉得姓苏的一个男人能是多大的威胁,反而帮着说好话,“奴婢觉得啊,苏公子就是嘴硬心软,谷主您英俊出色,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比您更优秀的男人,他……他没有不喜欢您的理由。”
夸谷主是心诚实话,但将谷主与一个男人凑一对,她实在是头皮发麻。
小心地盯着谷主的表情,深怕他生气。
哪知萧羽川愉悦地笑了起来,“确实,她的第一次都给了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只能是我的人,他没有不喜欢我的理由。”
“……”魏青衣未料到谷主竟然说得那么赤-裸,谷主竟然与一个男人‘那个’了,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