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跟在后头,看到他很粗鲁地把萧羽川扔在床上,不由皱了下眉。
傅仇打了水来的时候,苏轻月已经脱了萧羽川的上衣。
她用一块干毛巾先把他伤口上的血擦掉,再换了毛巾沾水拧得半干,仔细地把伤口边的血污清理掉。
傅仇见主子温柔的动作,心下微微泛酸。
主子表面看起来再绝情,她对萧羽川还是有情的。
苏轻月是出色的医者,随身携带有上药的工具。
她掏出一个瓷瓶,以一根长长的银针沾了瓶中的药插-入萧羽川被捅穿的伤口,动作小心地使他不仅伤口表面,连内脏也上了药。
上完了药之后,她让傅仇扶住萧羽川,使他侧睡,她则为他后背上的伤口用纱布贴好。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不可置信她居然真那么绝情地走了。
他苍凉地笑了起来,“苏轻月,今日我死在这,我不会孤独的,你会给我陪葬!”
苏轻月闻言顿住了脚步,往自个脉门上一把脉,该死,她中毒了!
转过身,她怒视萧羽川,“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你以为方才我为什么真气向你扫过去?你执剑后退了几步,却也中了我下的毒。”他唇角的笑容加深,“我说了,我不会孤独的。我给你下了独一无二的毒,没有我的解药,你一个月内就会死。我知道你医术高明,本事大,可惜,能配出解药的药材,只有我有,光有医术、没药,你照样只能逐渐等死。”
“你……”她眉毛皱起。
傅仇怒了,“萧羽川,你竟敢伤我主子,我要你即刻毙命!”
他掌风扬起,萧羽川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他话音方落,傅仇腹痛如绞,那种剧烈的疼痛,几乎痛得他脸部曲扭,他捂着腹部强忍剧痛。
苏轻月探上傅仇的脉门,“你中了一种新型的毒,十天内会活活肠穿肚烂痛死。我暂时解不了你的毒,先你服药镇痛。”掏出一颗药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