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喝了刘仲端来的药之后,就不对劲了。刘仲说药是三弟让他端给我的。我方才问了三弟,他说是你在他喝的药里加了春-药。”
她哭了起来,“萧哥,我一个弱女子,哪来的春-药?你的意思是我想勾搭你三弟了?”
她的泪水籁籁往下落,“我已经跟了你,没了清白,我勾你三弟有什么用?女子不侍二夫,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要勾,当初还没跟你之前,你三弟当时也没娶妻,我为何那时不勾,要等到现在?”苦的是,当时不知道萧羽川会那么有钱,早知道才不理萧熤山。
“这……”萧熤山一时语塞。
李蓉儿说道,“你三弟练武有段时间了,那是给他调理身体的专用药,也许是他好心给你吃了,没想到对普通人会产生春-药的药性。他一向看我不顺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觉得你三弟这么说,是想拆散我跟你。”
“三弟不是那种人。”
“难道我就是那种人吗?”李蓉儿苍白着小脸,“萧哥那么不相信我,我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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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萧熤山醒过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瞥了眼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李蓉儿全身没一块完好的肌肤,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下午小厮刘仲端了碗药来,说是三弟让他喝的,他也就喝了。
哪知喝了后不久,整个人发烫,欲难泄。
再之后,他准备进房里歇,越发难受之际,李蓉儿进了房,他就一直跟她做到半夜,总算累得睡着了。
他起身换了衣衫,气冲冲地往沁园而去。
萧羽川正在园中吃早饭,看到萧熤山,笑问,“二哥要不要一起吃早饭?”昨儿媳妇夸他乖,让他弄了一晚上,把他喂得饱饱的,这会儿他心情好得很。
“三弟,你搞什么鬼!”萧熤山刚毅的峻颜罩满寒霜,“你昨天怎么让人端那种药给我?”
他不笨,自然知道刘仲端给他喝的药有问题。
“哦,你是说那春-药啊。”萧羽川说,“二哥昨天舒服得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