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狠心的女人,我量你也舍不得。”他捉起她洁白如玉的小手放到嘴边咬一口,“再说让我毁容,我就咬死你。”
她收回没被咬痛的手。
他不满地咕哝,“媳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怎么不问谁勾搭你相公?”
“瞧你说的什么话……”
“我就知道媳妇还是爱我的。”
“我不是不爱你,是从来没爱过你。”
“……”他危险地眯起眼眸,“苏轻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的功力进步很大了!”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打架了?”她手痒,正好想扁人。
他马上狗腿地笑,一口白牙灿得发亮,“我永远都打不过媳妇。媳妇,我是弱势群体,天天被你吃……身体……吃心。被你吃得死死的,你要永远爱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不耐烦地道,“爱啦爱啦。”
“你都不问是谁要勾-引我。”他不满地把一张俊脸在她颈项间磨蹭,“你连一点吃醋的表现也没有。”
“我吃,怎么不吃。”
“川子,你看你,出了一头的汗。”她取出绣帕欲给他拭汗,还没接近他,萧羽川厉扫了她一眼,“是你自己滚,还是我让人把你扔出去?”
李蓉儿拿袖帕的手一哆嗦,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似的,忒吓人。
她咬了咬下唇,细瞧他竟然一点药效发作的样子都没有。
难道他没喝药?还是方海那个老东西诓她?
正犹豫间,小厮刘仲进院,“二夫人,二爷让小的找你回雅园。”
李蓉儿不甘心地看了萧羽川一眼,还是跟着小厮刘仲走了。
一出沁园的门,李蓉儿便问,“萧羽川喝了你端的药没有?”
“回二夫人,没喝。”
“他怎么不喝?”
“主子没说。他只是让小的把药端去给了二爷,二爷喝了。”
“啊?”李蓉大惊。
如此说来,萧羽川知道那瓷盅里被下了药,甚至知道那是春-药?
不然,他岂敢给萧熤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