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
“那我只好用嘴喂你了。”他倒也没生气。
她嗤笑,“汤你还能用嘴渡,饭你要怎么强喂?灌汤一样的灌?”
“那还不简单,我嚼烂了用嘴哺给你。就像老鸟喂小鸟那样。”
“你……”她俏脸发白,“萧羽川,你恶不恶心!”
“相公嚼烂的食物,你还嫌。”他不高兴了,“要么你用嘴把食物嚼烂了喂我,我保证吃得很香。”
“……”
他真就一口把饭菜含在嘴里咬烂要朝她凑过来。她知道他是认真的,赶忙说,“别别!我自己吃。”
他可不管,那张感性的嘴又凑上来了,逼得她吃了咬烂的食物。
差点把她郁闷出了眼泪。
他倒是弯起了唇角,“叫你不听话。”
接下来再喂她时,她倒是真的饿了,乖乖地吃掉了一碗饭。
托盘上的饭是用个大钵盛的,一钵有五碗的份量。
她吃饱后,他的饭量大,把余下的近四碗饭的份量吃掉了。
饭后也没把碗端出去。
他用一块帕子擦了嘴,又爬上了床。
一整个晚上的‘操劳’又开始了……
她是欲哭无泪。
命都快被他玩完了……
隔天傍晚,苏轻月睁开眼睛,萧羽川已经没在房里了。
她想起自个在他身下求了一个晚上的饶,他直到黎明时才放过她。
他还真就给她留了一口气。
她真的怕了他了。
不断地逼她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嫁给他,不嫁给别的男人,不嫁给四哥。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受了一整夜又多半天的‘那啥’,就是因为她昨天中午时随口来了那么一句“早知道我嫁给四哥……”
靠!早知道这句话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打死她也不说了。
萧羽川就是个小心眼、小气鬼,开个玩笑也不行,她又不是真那么想的。
郁闷死她了。
黎明时他一消停,她就累得睡死了。
醒来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松了绑,手腕上本来被他的腰带磨伤了,腕上的肿痕涂过药,也好了。
就连她最私密的地方……
他竟然也帮她上了药。
睡前痛的很,现在倒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