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眼中也尽是失望,“二哥,你说是什么话。已经分家了,借与不借,是四弟的自由。你的女人强行搜四弟的房间,难道没错?”
“我没说她没错。”萧熤山与李蓉儿‘办完事’之后,蓉儿就向他坦白了。起初他也非常震怒,只是蓉儿身躯上还有棒子打过的淤青痕迹,连医药钱都是她自己的私房钱贴进去的,她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认错,说再不会了。
而她也刚在炕上把他侍候得舒服了,是以,他心里也有几分不忍。
“都是自家人。”萧熤山帮着蓉儿说道,“一点小纠纷的,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二哥打算怎么个教训法?”萧羽川冷声问,“像你刚才那样,在炕上弄她个一通?”
“三弟,你不要把这事混为一谈。”萧熤山刚毅的峻颜冰了起来,“难道你想让我发卖了蓉儿?蓉儿倒是跟我说了,你四处去跟村里人说,她签了卖身契约在我这儿,她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女人……”
“你不必再说了。”萧羽川脸色凝上了一层寒霜,拳头都捏握了起来,“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枉顾四弟受的委屈。”
丁二在院门外头听墙角有一会儿了,见他出来,调笑道,“哟,大山,好体力啊,干了那么久。”
萧熤山脸色都是黑的。
邻居李一保的儿子李最保也在外偷听,“萧二哥,丁二是夸你呢,你咋还黑着脸。听听咋了,李蓉儿又不是你妻子,她进了萧家这么久,也没见你娶她,没想到,她看着还是个正经的,在炕上这么浪……”
“偷听个什么劲,都回去!”萧熤山呵斥了声。
“是你们自己弄那么大的响声出来。”丁二摸了摸鼻子,“我这也就是路过,想不听都难。”
“可不是。”李最保也笑说,“萧二哥,你那娘们可真够骚……”
见他脸色黑得快结冰了,几个听墙角的才走了。
萧熤山进了萧羽川与萧清河家共用的院子里。
羽川见二哥的脸色,就知道李蓉儿已经把过年那天的事跟他说了,“二哥,你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