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说出第二个疑点,“我当天是打了朱大气一拳头,打掉了他四颗门牙,一石头砸中他脑门,他不小心滚下山坡了。我是医者,自然知道他的伤死不了人,而且那个山坡也不是很陡,也没什么大石磕着,掉下去一样死不了。”
丁二也接话,“是呢,朱大气掉下去的时候,我还听到他在惨叫,那叫得大声,有力气喊的,说明当时是没死。”
苏轻月问丁二,“那是几天前的事?”
丁二算了一下日子,“六天前。”
苏轻月找出疑点,“那个山坡是村里人进山的必经之道,而且坡下没大的灌木档着,就算当时朱大气摔下去,死了,那么……请注意,是六天前。摔在那个坡下,以朱大气的体形,肥得很,个头也不算小了。摔在那个地方,那么显眼,只要从坡上的山道经过的人都会看见,何以,六天前竟然没人发现,而是五天前才被人发现?我相信当天从那条路进山的人不少吧。”
“咦……这么说,好像是哦……”院外头的张顺说,“六天前我从那条路进山,根本没发现朱大气的尸体。”
“我也从那路过,六天前是没看到尸首。”
相继有几个人如此说。
苏轻月说道,“那就说明一件很重要的事,六天前,也就是我打他的那天,他根本还没死!”
朱能文身体有些颤抖了起来,眼中厉色闪过,马上质问,“万一就是没人发现呢?路过山道的人没看坡下,也是有可能的。”
张顺说,“我那天没啥事,特意看过坡下的,确实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