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的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才几板子下去,两人的屁股上就出现了雪渍。
花里正家的大堂里,郑德俊慢备厮理地喝着茶,师爷在一旁侍候着。
两人都一副司空惯见的表情,并没因外头的惨叫影响什么。
苏轻月在一旁是看得暗爽一把,瞧着周围村民的模样,也是看得兴奋不已。
“哎哟,差爷真是打得太好了!”赵莫氏站在人群里是鼓起掌来了,“差爷们有所不知,这刘香莲是个淫-妇,她跟我那口子赵五在山上砍柴的时候就‘好’起来了,据说在我家那口子弄她前,她还跟村里的王大水刚做完。这偷人相公的婊-子就算了,我找她理论……”
赵莫氏一把掀起袖子,“差爷……大伙儿,你们看,刘香莲居然还打我,我手都被她掐青了,真是把我气得,这几天都没吃饭!”
“可不是!”王大水媳妇王杨氏也冒出来了,“差爷,刘香莲这女人下贱得很,以前萧羽川穷的时候她不看一眼,人家有钱了,就死皮赖脸的巴上去,人家川子不要她吧,她勾-引起我相公王大水了,我相公王大水交待说是刘香莲每回上山砍柴都勾-引她,让我相公给她使劳力砍柴。”
“你的下贱女儿被几个男人轮着玩就算了,一天到晚嫌老子没钱,一天到晚拿老子跟萧羽川比较,官差不打她,老子都想打死她!”
“你!”刘郑氏气两眼都快翻白了。
啪啪啪!
两名衙差一左一右重打刘香莲板子,刘香莲惨叫声不断。
刘郑氏怕官爷啊,听着女儿惨叫,还是喝道,“两位官爷别打了!”
两名官差根本不理她。
刘郑氏只好硬着头皮冲进院子里,“县官大老爷,冤枉啊,小女不懂事,她不是故意诬赖川子的,还请大人饶了我女儿吧!我给您跪了、给您磕头了!”
郑德俊拿起茶几上的茶杯,“你是何人?”
“民妇刘郑氏,乃刘香莲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