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打柴。”他伸手抚了下她的脸蛋,“很快我家媳妇就有烤虎肉吃了。”
她微笑了下,“那是。三哥,记得吃伤药。”
他掏出药瓶子,把里头的药丸倒了一颗出来服下,又把瓶子小心翼翼地收好。
打柴的位置也是昨天选好了的,木排划过去,这回,萧羽川说什么也不让苏轻月上崖壁,而是他自己去。
苏轻月不放心,“三哥,还是我去吧。”
“那怎么行。”他皱眉,“昨儿我伤太重,让你一个女子在崖壁上攀爬,情非得已。我的伤好多了,当然是我去。”
“可是……”
“不用多说了。”他说,“媳妇,你别小看我,你三哥我爬树什么的,最有一套了。”
“可你现在要爬的是崖……”
苏轻月猫着腰出了棚子,在另一端没有棚挡的木排上取了两团雪花,再进棚子,递了一团给萧羽川,“来,吃点‘水’,吃早饭吧。”
说罢,她拿起一双自制的筷子开始吃烤鱼。
说是筷子,也就是柴上随意折下来的两根筷子大小长短的柴枝,总比用手撕的好。
一口烤鱼,一口雪花,苏轻月是吃得津津有味。
不吃雪花的话,饮水只能喝潭水了,还是吃雪花算了。
萧羽川也在柴上折了一双‘筷子’,开始吃起烤鱼来。
看到媳妇眼角的阴影,想着她没睡觉的,心疼地说,“媳妇,你吃了烤鱼,就睡会儿吧。”
“没事,一晚上不睡,我觉得没什么。”在现代受特训、或出任务时,几天不睡都是常有的事。
一条鱼三斤多,她吃了一条烤鱼,实在饱了。
鱼不像饭那么能饱肚,所以,哪怕是三斤的鱼,去了内脏烤熟,她也是吃得了一整条的。
萧羽川负责解决掉了余下的三条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