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其中最薄的一件里衫,虽然烘着,还是半湿的。
要是干了就好了,能先给媳妇穿一下。
苏轻月知道湿衣再穿在身上,非冻病不可,反正这男人是她相公,她也就把衣服都脱了,只留肚兜与亵-裤没脱。
今晚月亮没出来,夜色漆黑。
燃烧的柴火堆照得周围很亮。
萧羽川的目光落在苏轻月身上,只见她削腰细腰,前凸-后翘,双腿笔直修长,白皙的肌肤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估计是为免长发影响在崖壁攀爬时勾到树哑的原故,她已半干的头发于脑后团成一个咎用发带绑住,露出白洁的小耳朵,五官精美绝伦,别有一番风情。
那肚兜都几乎罩不住的饱满,似乎一手便能握住的细腰,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火热。
还没站稳,她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媳妇……”萧羽川有千言万语要说,感谢上苍,能再拥着她,却终是化作了哽咽的两个字。
苏轻月腰背上还背着一大捆柴呢,她把柴取下来,堆在占了近一平方木排的柴堆上。
看着那燃起来的火堆,那可比什捞子的“我爱你”实用多了。
她眼中升起了感动的泪花。
萧羽川看她眼中的泪,轻声问,“媳妇,你怎么哭了,是太高兴看到我?”
“不是。”她一脸感动地道,“我是感慨,特么的终于不用冻死了!”
“……”萧羽川额际升起三道黑线,“不是患难见真情,看到相公我爱得入骨么?”
“你这点子我还真是爱得入骨呢。”她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这绝壁这么硬,砸个一小点石头出来容易,挖个能容两个人、能升火、能放柴的洞,根本不可能,何况我们什么工具也没有。先前真当是愁死我了。我也想过搭个木排,只是搭了也没用,因为我们必须生火,不然有地站脚也会冻死,木排上升不了火。三哥你倒是想得出,在木排上垫厚层的碎石土渣。这样升火,小心看着也不会烧掉木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