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媳妇却游刃有余。
媳妇……究竟是什么人?
他漆亮的眼眸中闪过一缕疑问。
总觉得媳妇太过神秘,他看不穿、也看不透。
想到她宁愿自己死,也要他活着。他一颗心被温暖感动填得满满的。
不论她是什么人,都是最爱他,及他最爱的女人。
苏轻月折了一抱枝哑,她改而坐在树干上,把腰带取下来,一头捆住‘一抱枝哑’,用长腰带把一捆往下吊。
萧羽川在下头接住她吊下来的柴,松了腰带之后,她再把腰带取回。
他则用那些枝哑,开始做木排。
虽然参差不齐,长短、大小蜿蜒不同的枝哑不可能做那种平平宽宽的木排,但做成几块几块的,到时下面再垫几根直点的搭架,上面能站人就行了。
岩石一角被砸得脱落。
苏轻月手里的长棍叉子正好接住那块脱落的‘打火石。’
把棍叉收回来,取过‘山’状叉子上的石头,在石壁上技巧性地用力再砸一下,‘打火石’就变成了两块了。
萧羽川试着想站起来,苏轻月喝住他,“三哥,你身上有伤,别乱动。”
“我来打柴……”
“不好。你坐着就行了。”她说道,“打柴的事交给我。”
“可是……”
“别可是了,最多我把柴打好,多折一些树棍,用树棍做木排的活交给你。”
“好吧。”以他现在的伤势,动一下脏腑疼痛不已,还是不给媳妇添乱了。
以苏轻月的身手,别说峭壁稍有倾斜,就是九十度直竖,岩壁上只要有脚能着力的地方,她也能攀爬上去。
虽说往上几十米、更高处就没地落脚了,她观测了下,几十米内有十多株树,一些树枝哑甚至干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