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你个贱女人怀了一个老男人的野种,栽赃给萧哥,被全村的人知道了,那个野种死了,野种她爹休了你,你怎么还有脸回坞山村?干脆一个人找个地方、找根绳子上吊死了算了。”李蓉儿叉腰,模样哪凶悍,“我听说你们村边有座吊脖子山,以前死了个吊死的女人。我看哪,你正好可以去吊脖子山抹脖子,那里可是上吊的好去处!”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贱婢!”刘海棠气得脸色也青了起来,“你就是一个下人,一辈子做下人的命,我保准大山这辈子都不会娶你!”
“就算萧哥不娶我,也比你好。我夜夜睡在萧哥的炕上,你这以前的过气了、没人要了的老破鞋,主动送上门好几次,都被萧哥扔了出去。没人要的老旧破鞋!”
“你个贱婢才是破鞋!”刘海棠气得脸红脖子粗,“老娘早就已经爬上萧熤山的炕了!”
李蓉儿心下咯噔一跳,“你说的是以前吧,听村里人说,你可是下作到跟萧哥在苞米地里头就搞起来了……”
随着人群里,来萧家帮忙的王翠花开始吆喝着酒宴准备好了,让大家伙儿入席吃酒宴,而新娘子也被桂婶送进厢房了。
大家看不到美人了,自然注意力都在一道道摆上桌的菜宴上。
也很少人注意到萧熤山被周福全扶出了院子。
就是看到的人也没说什么,只当萧家老二也是伤心了去休息。
刘海棠自然是一直注意着萧熤山的,她跟在周福全边上扶着萧熤山,问道,“福全,大山是怎么了?”
“没什么,被我打昏了。”周福全如是说。其实是川子给大山下了药,还猜到大山会倒下,交待他在后头接着,还交待说未免别人瞎猜什么,说是他打昏的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