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石山枣附和,“我是她呀,早就哭着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了。”
“说完了?”苏轻月语气问得轻柔。
语气虽柔,却带着一股凌厉的迫人之气。
石山枣与刘香莲二人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吓得不敢说话。
刘香莲还是硬着头皮说,“你这个丑八怪,死巴着川子,你也不去借泡尿照照,你那恶心的长相配得起川子吗?”
“也就川子哥忍得了这么个丑货,苏轻月有恩于萧家,她就是把川子哥对她的同情当宝了……”石山枣讽刺地道,“她那张脸,就是脂粉涂得再厚,也盖不住一脸的麻斑……”
大伙儿有些在笑,有些听了还是不忍,这么逼新嫁娘,面皮薄的,还不真得一头撞死。
刘老实吼了一声,“闺女,你疯了不成?”
“爹,我没疯,就是川子哥成亲了,我不想活了。”刘香莲笑得渗人,“我心里就是喜欢川子,我这破烂身子,都被几个男人玩过了,要是裤子能为川子哥脱,我可是高兴得很呢。川子哥,我这双腿可是时刻为你敞……”
“真是不要脸!”张顺媳妇看不过去了,“刘香莲,你害臊不?”
“实话有什么臊不臊的。”反正她都是寻过死的人,她被王大水与、赵五还有黄麻子睡过,村里谁不晓得?反正一辈子嫁不了好男人了,她破罐子破摔,哪还有羞臊,“川子哥,要不我现在跟苏轻月躺炕上,保你不喜欢她的麻脸,往我身上压……”
“我这辈子只要苏轻月一个。刘香莲,我萧羽川今天算是长见识了,真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婊-子!”萧羽川呸了一口。
“川子哥这话可就说错了,越是婊-子,越是男人爱呢。”刘香莲朝他抛个媚眼,“你看我,光明正大,随便上点妆也美得跟朵花似的,你媳妇罩着红盖头,连个脸也不敢露,要是这盖头掀了呀,不知吓死多少人呢……”
她说得嗲里嗲气的,在场的村民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么好的‘热闹’,石山枣怎么会不来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