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大家伙儿沸腾了。
“怎么会落疤了呢?”有一村民说道,“那位置,不正是上次川子往刘香莲脑门上砸的嘛?”
有人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苏轻月要走,川子不要命的留她的那一天,我亲眼看到川子拿石头砸了刘香莲,可不就是这个位置。”说话的是张大婶。
张大婶在村里一向得人缘,她说的话,就是没见过的村民也信了。
刘郑氏占了理,可就横了,“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吧,张家的一向与萧家人交好,张家的都这么说了,也不是我刘家平白找川子,实在是他拿了石头砸了我闺女,毁了我闺女的容!”
张大婶一脸惋惜地道,“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脸面了,刘家的闺女这脸毁了,以后可砸办呐?”
刘郑氏很意外张家婆子居然帮她说话,但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啊,我家香莲这些日子门都不敢出,本来有富户要来提亲的,一听说我家香莲的脸毁了,马上就不提下聘的事了,婚事都砸了。川子,你可得为我家香莲负责!”
苏轻月瞅了眼刘香莲额头上的疤,就知道这女人额上的疤不对。
那疤印上有裂印的痕迹,那天萧羽川用石头砸刘香莲的时候,她也在场,那伤好好上药,是不会落疤的。
也就是说,刘香莲额上的疤是她故意用了劣质药,刻意留疤的。
萧羽川也看出来了,他冷着脸道,“那天我是砸了刘香莲一石头,只是那伤是不会落疤的。”
刘香莲意外竟然被萧羽川一眼看出来了,只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捂着嘴哭了出来,“川子哥,你的意思是我刻意在额上落疤了?一个女子的容貌,那是何等重要,我就是死也不想脸毁了呀,你怎么能这般诬赖我?”
“是你个不要脸的女表-子诬赖我,还有脸哭!”萧羽川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刘老实赶紧拦着,“怎么,川子,你毁了我姑娘的脸,还想再把人打死不成!”
“大家伙儿都看到了吧,乡里乡亲的,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刘郑氏一拍大腿,又响又亮的粗尖嗓音大声地嚎哭了起来,“不能让萧家有了点钱就蛮横霸道,不讲理,胡乱欺负人呐!乡亲们,我家香莲冤呐、你们要帮着给个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