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爱流估摸着家里的人都在睡午觉,她琢磨着钱放哪……房里都找遍了也没看到,于是,她前院后院地找,看有没有新土,说不准钱都埋在土里也不一定。
正好她发现前院与后院很多地方都像是翻过土的,家里因为没有田地,也就没有锄头。当年她出嫁前是有锄头的,只是那锄头当时萧家也才买不久,她看着新,出嫁时顺便带去夫家了。
没办法,她只好用手刨土。
满心以为能挖到钱罐子的,挖了好几个动过土的地方,什么也没挖到,真是气死她了!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地上有点坑凹不平,萧熤山为了清河的轮椅能行得平顺,才填补土石的,根本不像萧爱流以为的埋了钱在地里。
萧熤山从主卧走出来,看到前院几处刨过的坑洼,他又走到后院,看到长姐正在用手拿棍子在地上又刨又翘,“大姐,你做啥!”
爱流转过头看到他,吓得声音都有点哑了,“二弟,我……”
“地里没藏钱。”他脸冰得结霜冻。
“萧爱流,你个贱人,找死!”萧羽川一听她说媳妇的不是就上火,怒得从坐椅站起,拉起屁股底下的板凳就朝她砸。
萧爱流吓得大叫一声,赶紧地朝院子外头跑了。
萧羽川追到一半,没看到人了,怒冲冲地又折回,“娘啦个鸡的,现在吃住都是媳妇的,还不知道感一点恩德。就算房子是咱家的,没有媳妇,这房子老早被孙婆逼债收走了。”
“大姐那种品行,犯不着跟她生气。”清河说道,“气着你了,不划算。”
羽川又坐回桌前,不断帮苏轻月夹鸡肉,她摇了下首,“太多了,你们也多吃点。”
她说着,夹了一块鸡肉放进萧清河碗里。
“我也要……”羽川把碗公递到她前面。
她皱眉,冷淡地道,“你要吃不会自己夹?”
“媳妇夹的比较好吃。”
她赏他一记白眼,“食不言,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