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首,“死媳妇,喜欢这种话,除了对你,能乱说的吗!”
她翻个白眼,“你那个时候又不认识我。”
“不认识你也不能乱说。”他正色道,“陆夫人还要往我腿上坐,我吓得站起来,跟她说,我一直把她当母亲般的尊敬,她总算僵着脸走了。”
“这招不错,损人最高境界呐。把她当娘看。”
“她四年前都已经三十八岁了,保养得再好,也一老太婆了。我当年可是十八岁的好少年。”他哼道,“哪能给她老牛啃嫩草。”
“噗……”她一笑,“她可是很有钱的老牛啊,长得还好看。萧羽川,你要是跟了她,陆府没有继承人,将来陆府的钱财可就落入你手里了。”
她问,“你把玉镯子上交给陆夫人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不上交,这么贵重的东西掉了,陆府还不闹个底朝天。”
他不好意思地道,“媳妇,你相公我当时也着实穷,是想过将玉镯据为己有,只是贪念也没那么重,想着镯子的主人也该急了。于是,把镯子交给了陆夫人。”
“为什么不交给管事?”
“交给管事,指不准管事把我开除了,再把镯子占为己有,那我还不如自己藏起来,任陆府闹个底朝天,我也总有办法把镯子带出去,比方说先在茅房里挖个坑,就是当时出陆府要搜身,待将来有机会,还是取得了的。想着陆夫人那等贤良之人,我交了镯子,总会物归原主的。”
“那是陆夫人自己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