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熤山伸出大掌捉起小杂毛的脖子,就要把它拎起来。
小杂毛嘴里发出警告的“呜呜”声音,不依不挠地死咬着萧爱流的胳膊不放。
萧熤山见一杂毛畜生都不听话,冷峻的眼神中闪过温愤,掐着小杂毛脖子的力道收紧。
痛得小杂毛“呜嘤嘤”地叫了起来。
苏轻月也动怒了,“萧熤山,你别太过份!”
萧熤山愣了一下。媳妇竟然连名带姓地叫他,显然她是真的生气了,为了一只野狼崽子生他的气,“月儿,大姐已经受了很重的伤,杂毛还这么咬她……”
苏轻月心里有点凉,是啊。
萧爱流这女人怎么着也是二哥的亲姐。
哪怕这个亲姐再有不是,是至亲。
她苏轻月为了这个家做牛做马又能怎么样?她姓苏,还是个买回来的。
大姐姓萧。
就像邻居李一保说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她松开了萧爱流的手,只扳开萧熤山的大掌,抱起小杂毛。
小杂毛本来是帮着主人‘抗敌’,以为会被夸奖的。狼只认一个主人,其他的,它也就当是跟主人住一起的朋友而已,哪知道一个人‘朋友’还掐它,一被苏轻月抱着,它马上往她怀里钻,嘴里还发出“嗷呜嗷呜”的委屈声,还是主人好。
苏轻月知道三哥吃了药,那药会使人睡意强烈,肯定很困地睡了,四哥今晚自尊心受伤,在主卧里估计也不太会出来。
那二哥呢?
她微仰首看了眼他并不讶异的眼神,“你知道萧爱流进了次卧。”
萧熤山默了下,“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
“所以……”她微笑,“你就让她进我的房间,霸占我的房间,霸占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