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公是人,什么时候变鬼了?”他两手食指抵着自个眼角,拇指掐着嘴角,两手用力往中间一挤,朝她扮了个鬼脸,“咧!”
她被他吓一跳,“作死啊你。”
他无趣地放下来,扮了鬼脸,脸不舒服,弩了弩嘴巴,“等我真死了,变鬼也要压死你!”
“别死啊死的。”她面无表情。
他又冲她眨巴着一双漆黑灿亮的眼睛,有些耍宝地道,“媳妇儿,你舍不得我死。”
“鬼才舍不得你。”
他讨好地摇她的胳膊,“你刚才都不让我做鬼。那我做人,做人疼着你。媳妇,你会叫-床不?”
她的眼开始翻白了,“萧羽川,你什么玩意股胎的?嘴巴损成你这样。”
“不知道。”他老实地一摊手,“我真不知道我什么玩意投胎的,反正现在是个男人……媳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嘴贫。”
“相公说真的,媳妇老不信。”他夸张地感叹一声,伸长脖子,蕴着关心的目光往她背上瞅,“媳妇,你被针扎的伤口还痛不?要是痛的话,再扎我两针出出气儿?”
“好啊。”她去柜子里放着的针线笸箩里拿了绣花针,“手伸出来。”
他乖乖地伸出手,“媳妇,你要是不解气,就扎用力点。”
她瞟了眼他宽阔的手掌,五指修长,指节分明,皮肤白净,爪子长得还满好看的。
一针下去,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秀眉一挑,“吃饭前挨针扎了一下,你不是嗷嗷叫么。怎么不叫了?这针可扎得比之前更深。”
他冲着她挤眉弄眼,“之前不是叫给媳妇你听的嘛,我不夸张点,媳妇你扎得哪能舒坦,是吧。男子汉大丈夫,被针扎一下就穷叫唤,还得了。”
她干脆又扎了他一下。
他像没感觉似的,冲着她咧嘴一笑,“媳妇,你这人有时候要冷不冷、有时候稀里咻溜的。你也不同我解释。”
“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