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委屈了,“媳妇,你看,二哥欺负我。为了你,他都打我几回了……”
她体贴地表示,“那也不差多打几回。”
“媳妇,你真狠的心……”他背靠着炕,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被气着了,脸色白得吓人。
苏轻月伸手拉过他的手腕,二指探上他的脉门,疑惑地瞅他,“三哥,你脉像很虚,应该昏了才对……”
“我不是说了,被你吓醒了。我现在真的昏了啊。”他说罢,头一歪、眼一闭,坐着昏倒。
萧熤山急了,“月儿,三弟怎么了?”
苏轻月扯了扯嘴角,“昏了。”
“他要不要紧?”
“死不了。又得在炕上多躺段时间了。”她扶萧羽川躺下,解开他的衣裳,拿出银针灸给他针灸。
昏睡中的萧羽川原本呼息困难,经针灸治疗,淤阻的气血顺畅了许多,呼吸逐渐恢复平稳。
“我自己来吧。你喂我,媳妇看着我多没用……”
她送他一个白眼。
清河淡逸的眸光中有着不放心,“三哥,你不是没力……”
“刚才休息了下,双手捧着,估计还行……”他手捧着碗,咕噜咕噜三两口就把姜汤喝了。
萧熤山与萧清河同时沉默下来。明显,老三是骗媳妇喂他。
羽川喝完了药之后,把碗递过来,“媳妇,给……”
轻月伸手接过,他却趁她接碗的时候,在她手上摸了把,“媳妇,你的手不够嫩……”
她顿时凶瞪他一眼,忍不住暴粗口,“草尼玛!不嫩你还摸?”
“不摸白不摸嘛。”他乐呵呵地笑着,疑惑地问,“媳妇,什么是草尼玛?这话你第二回说了。”
清河、熤山也不懂地看着媳妇。
他们也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