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完了他的胳膊又在他身上掐,胸膛掐、大腿上拧、脸上也又被她又掐又拧……
“啊啊啊!”他不断惨叫,“媳妇杀人啦……”
由于雨停了,住在附近的几户村民都出来了。
看到苏轻月对着萧羽川施虐,围观的几人都指指点起来。其中,猎户李一保说道,“萧家媳妇,你这是要掐死川子……”
“苏轻月,你是不是嫌川子是个病人,嫌弃他、虐待他……”在其中一户人家唠嗑的钱张氏显然很不赞同。
“嘿哟,连相公都打,萧家媳妇可真是个彪悍的……”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苏轻月还没开口,倒是川子先吼了,“我全身皮痒,我让我媳妇掐我的。要你们管!”
“你个不识抬举的。”钱张氏拿起旧旧的手帕一挥,“不要我们管,你叫什么杀人?”
“我叫着玩的不行吗。”萧羽川冷哼一声,讨好地看向自个媳妇,“月月、媳妇儿,你喜欢掐相公,多掐几把,相公我恶趣味,就喜欢你的小手在我身上掐啊揉啊来着……”
她的食指、五指都是很纤秀的,抠鼻来说,还是用最小的指头吧。
她又换伸了小指。
一手扶他后脑,小指还没靠近,哪知他正好呛咳了一下,鼻子里塞的泥巴正好喷出来、喷到了她脸上。
“萧羽川!”她爆吼一声。
魔音穿耳,昏的也给他吓醒了。他一个激灵,看着她脸上的两滴泥,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媳妇,你现在的样子又吓人、又搞笑啊。”
“嗤……”她一摆手,压根儿就不信,“我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吓人呢。”她是觉得她脸上的脓疮好了之后,凭她的轮廓五官、绝对的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萧羽川指了下他刚才栽了的泥坑边上的水簜,“你自己照照。”
苏轻月走过去,对着泥洼里的水一照,“啊!”
惨叫一声。
她尖叫了起来,“那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