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安全’也不是什么好事,指望二哥凭色-相主动去钓个女人进家门就有难度了。她还是多赚钱,等钱多了,帮二哥说一门亲。
“媳妇,你这么痴傻地盯着我做啥?”萧羽川笑得更灿烂了。
“谁看你来着?”
“那你是看二哥还是四弟?”羽川有些醋醋地道,“他们都没我俊……”
“我在看……”她视线落到他手中的衣服上,“我在看我的新衣服什么时候做好。”
“要不了两天就做好了。”他信心十足,“媳妇,等我把衣服做好了,肯定比你身上那一身还漂亮……”眉头又稍蹙了起来,“只不过,你身上那身新买的成衣料子好多了。我帮你做的是粗布衣裳。”
“有的穿就好了。我不那么讲究。”打算真的有钱了再开始讲究。
刚才在河边虽然刘小红对于她买了新衣服是又妒又酸的,不过她说自己不会过日子,倒也是真的。
目光在家里的土坯墙上看了看,墙旧得到处脱皮了,窗户纸也破破烂烂,天热还好,天要是一凉,灌进冷风得冻死人……
主卧里的两个衣柜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房顶盖的茅草也时不时被风吹下来几根……
她问过三哥,以前她在朱家时,也没听福全说翠花跟她熟。
她想起,以前她是朱家的媳妇,朱家把她卖给萧家之后,依福全跟三哥的关系,翠花才跟她熟,也倒情理之中。
小杂毛见主人停步,它也停步。
主人拎着桶又走了,它也迈着小小的步子走起。
轻月拎着桶走进院子,侧首从主卧敞开的窗户看进去。
见萧清河与萧熤山也同时看过来。
清河还是像之前一样,一接触到她的视线,就有几分不自在地避开。
二哥倒是正常地向她颔首打了个招呼。
苏轻月的目光往炕的最里边扫了一圈。
只见萧羽川坐在炕上,他旁边放着针线笸箩、手里飞针走线,在缝制衣裳。
那是一道去丽娘店里买的粗布,三哥早就裁好了要给她做二身衣裳的,结果因为三哥倒下了,就一直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