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找了个石头把皂荚砸成汁泥。
“嗷呜……嗷呜……”小杂毛在岸坎边,发出狗狗叫声。
王翠花回头一看,“咦?哪来的小狗啊?”
“哟,是只杂毛小狗。”丁二媳妇也道,“这狗那么小,估计断奶没几天吧。毛色真是难看……也不知是谁家的小狗……”
村里养狗的人家多,一只小狗,也引不起人注意,还在洗衣服的几人看了一眼,说道了两句,也不管它了。
苏轻月说了,“是我养的。”
她没说这不是狗,是狼。
要是村里人知道小杂毛是狼,怕是容下不它,还是且不说吧。
“是你家的啊。”王翠花说道,“这只狗挺难看的,轻月你要是喜欢狗的话,我改天给你捉只好看的。我娘家那边的母狗刚产了小狗崽子,比你这只是好看多了。产了一窝,有四只呢,等小狗断奶了,我去捉一只给你。”
几个洗衣妇的姑子都掩嘴偷笑。
苏轻月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她把装衣服的木桶放地上时,顺便捡起一颗小石头,指尖一弹,小石头巧劲射出,击中刘小红的脚后跟。
蹲在河边打小人打得起劲的刘小红脚后跟一麻,整个人往前头栽去。
扑通!一声,她整个人栽进了河里,手上还拿着‘打小人’的棒子。
“哟!这就栽进河啦?”苏轻月装出一脸讶异,“果然是小人自有天收。”
“哈哈……”姑子们笑得前俯后仰。
就数王翠花笑得最夸张,“小人栽河里去了。看她还阴险……”
刘小红不会游泳,在河水里扑腾了几下,好在上次堂姐刘香莲也在这跌进了河里,她知道河水不深,从河里站起身,河水也只漫到她的胸部,“咳……”她猛咳着,还是呛了几口水。
丁二媳妇问了,“刘小红好好的,怎么掉河里了?”
“谁知道啊。”另一人接话,“都说打小人是打鬼呢。容易鬼祟缠身,切不可乱打……搞不好她是被鬼推进河里……”
“不会吧……”还有几名姑子给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