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苏轻月只有一个人,不可能分成三份。而且,他们是她相公的兄长与亲弟,她就是再怎么着,也不能跟他们有什么。
她内疚了起来。
以前不知她是萧羽川的媳妇,盯着二哥发花痴,看四哥那么清雅得像个邻家少年,忍不住想逗他。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迷迷糊糊地,她睡着了。
房里的三个男人却一夜未眠。
第二天镇上的米铺会送东西来,家里的三个男人下不了炕,是以,苏轻月没打算上山找药材类的,而是打算等在家里。
睡到早晨八点左右,她也起来了。
她是想睡到中午的,可家里的三个男人总得吃早饭吧。
她打着呵欠下了炕,往厨房去洗漱。
小杂毛见主人起来了,从角落的窝里站起身,四条腿呈远八叉,小狼身子程个向下的弯弯弧度伸了个懒腰,甩了甩毛跟在主人后头。
苏轻月打了冷水刷牙洗脸之后,挑着两只空桶往院外走。
主卧的窗户开着,侧首从窗子看进去,发现三个男人都坐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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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敢承认,就会杀人一般。
萧羽川本来想否认的,看到二哥铁青的脸色……
又侧首瞧着四弟痛苦得几乎欲死去的苍白脸色……
他真的想骗他们说媳妇已经是他的人了。不想他们跟自己抢媳妇。
媳妇只有一个,早晚得面对那一天。
看到二哥眼中深沉的痛苦,看到四弟因疼痛而苍白的脸庞。
他想到爹娘早逝,大姐萧爱流从来不管他与四弟,是二哥挑起一个家的重担,这几年,不论他与四弟如何拖累了家里。
二哥从来任劳任怨地打猎,从来没抱怨过半句。
他不想二哥痛苦。
至于四弟……
四年前的暴雨天碰到山石砸下,四弟若非为了救他,也不会被山石砸碎了腿骨,弄得终身瘫痪。
他欠四弟的太多太多……
就是以命相抵,亦不为过。
面对两个至亲痛楚得绝望的神情,萧羽川苦涩一笑,“没有。”
两人同时松了口起,坠进地狱的二颗心似浮上了天,大起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