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熤山看着媳妇耐心地帮四弟推按,心疼她的辛苦,“月儿,还是别按了吧。要么你教我,我来帮四弟……”
她淡淡一笑,“二哥粗手粗脚的,你那力度……我怕你把四弟按残了。”
萧清河脊背僵了一下。
轻月知道四哥是又想他的腿是残废的吧。
她无意触碰他的伤口,想道歉,却没开口。
只怕道歉时再提起他的腿残,他会更难受。
“媳妇,发生什么事了!”萧羽川有点急切的声音从次卧传来。
萧熤山正愁媳妇要是回了次卧,她与三弟孤男寡女的,万一后半夜两人……不能放她回去,可总不能留她到天亮。
逮着了机会,便说,“为免三弟担心四弟,月儿,你去把三弟背过来吧。”
辛苦她背一趟,比他的心悬着好。
天知道今晚,他的心就像被绳子吊着一样忐忑。
苏轻月不疑有他,反正她也不喜欢萧羽川睡次卧,于是去把他背回了主卧炕上。
萧羽川一见四弟已经没事了,说道,“媳妇,既然四弟无妨了,咱继续去睡。”
她站起身,说道,“赌约这事,我们已经‘圆’过房了,以前我们也说好的,你不碰我。你在主卧睡你的,我去歇了。”
羽川心里郁闷不已。
萧熤山与萧清河听到媳妇说已经跟川子圆房了,二人瞬间僵了身体。眸光中同时盈现痛苦之色,两颗心如锥子钉般地钝痛。
苏轻月不着痕迹地解了萧羽川的麻穴之后,她才去了次卧。
主卧没点灯,她扫了眼二哥与四哥的脸色,没说什么,便走了。
“媳妇……”萧羽川唤着,陡然发现身体又不麻了,想跟过去。这回他就是傻子也知道,身体突然发麻,是媳妇暗中点了他的穴。可解了穴,他也没力,真是无奈得想死。
她回头瞪他一眼,“再特么揪着赌约的事不放,我就把你阉了!”
凶狠的眼神吓得萧羽川赶紧捂裤裆,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在外头把主卧的房门给关了。
“三弟,你真的跟媳妇圆了房?”萧熤山冷峻的嗓音里有爆怒、有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