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没说话,他清淡蕴着关怀的瞳光却让轻月觉得很温暖。
只有萧羽川那咋呼的模样,让她想煽两巴掌。
“媳妇,你的脸擦了药会好不?”羽川好奇地问。
她冷哼一声,“关你屁事。”
“你是我媳妇儿,怎么就不关我事?”
“好不了。”她懒得说实话。等过段时间她脸上的疮好了,变美了,吓死他!
“嗷呜……嗷呜……”小杂毛拖着条伤腿进来,小小的身子在苏轻月脚边蹭啊蹭。
苏轻月蹲下身,把小杂毛放到手上,“小家伙,你真是比我相公都好。”
一句话让炕上的三个男人心都掬了起来。
萧熤山与萧清河是紧张,难道在媳妇心里,他们还没有一条小狼崽子重要吗?
为免第二天太匆忙,她天黑前把蕨菜都洗好、处理好,连同要包菜的树叶与捆菜包的草也准备好,昨天买的大蒜与胡萝卜还有点没炒完,连着今天买的,够配一挑炒蕨菜的配料了。
早晨四点起来,直接炒菜,五点钟准时乘坐牛车去镇上卖炒蕨菜。
由于昨天把钱用光了,今天乘牛车的钱也就先欠着,说好等回程坐牛车时一并给。
这天卖鲜炒蕨菜也十分顺利,昨天买了觉得好吃的,很多回头客了。
苏轻月的一挑炒蕨菜二个多小时就卖光了。赚了五百九十文钱,她又去了昨天的瓷罐店,拳头大小的瓷瓶一文一个,她买了一百个,又买了一个大的木盆,同样包车回家了。
把早晨与中午回去包车的钱都付了之后,她还剩了四百多文。回到家就像昨天一样的做事,只是她抽了空,先把采到的适合制脸疮的药处理了,与一直保存着的毒蜘蛛液融合,做成药膏,对着水盆仔细地敷脸。
这样过段时间,她脸上的疮就会好了。
只不过,药膏擦在脸上,脓疮青青绿绿的,一整张脸不堪入目。
刚一走进主卧,炕上的三个男人都朝她看过来。
萧熤山与萧清河愣了一下,接着眼中都露出了关怀。
萧羽川直接倒抽了口气,“媳妇,你的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