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找到了代替品,太好了!
她兴奋地拔草药。
等拔完草药,她一回头,看到那只小奶狗居然在她的箩筐边。肯定是闻着她的气味跟来的。
她一瞪眼,“你个阴魂不散的小玩意儿,是不是要跟着我?”
那只小奶狗又不会说人话,只是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她歪了下嘴,“你特么不知道我快连自己家都养不活了么?二哥与三哥超能吃,一人一顿能吃掉将近一斤米,每个人差不多是一般三个人的食量了。要换成现代那种吃得像小鸡琢米一样少的靓妞,十个人还没他们中一个能吃。实在没办法多养你一只,你走吧。”
小奶狗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脚边,用狗头蹭了蹭她破得不成样子的没绣花的鞋,还在她冒出来的大脚趾头上舔了舔。
她干脆把它拎起来,“小杂毛,你的意思是一定要跟着我喽?”
“嗷呜嗷呜……”小奶狗发出友好的细叫声。
单手把它拎起来,“狗崽子,你爹你妈呢?”
小奶狗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以示友好。
“看你怪可怜的。”苏轻月打量着小家伙比自己的巴掌大不了一丁点,毛色还杂乱得很,“小杂毛,你特么肯定是长得太丑了,你家里人不要你了。你看你还受伤了,我现在就发挥我很少少的同情心,帮你治伤。”
说着,把它扔回地上。
它本来就受着伤,被她一甩,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苏轻月就着箩筐里的药,找了二样出来,用干净点的石头,选了块石头上,把药砸烂成药泥敷在它流血的狗腿上,然后……
没东西给小家伙包扎啊。
“别想我像影视剧里一样的撕衣服、撕袖子什么的帮你包扎,那太奢侈了。”她瞪着小奶狗,“你姐我穷得很,我这身衣服虽然很破,还是能穿的。要不是看在你个杂毛跟我长得一样丑,我才懒得治你。”
想了想,她把扎头发的布巾给它当纱布包了狗腿。
她自己披散着头发总归不是个事,于是,随手摘了根长草,把头发拢成一把,用草当系带把头发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