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干净的碗放在地上,把大水缸小心翼翼地放倒,一手抓着缸沿,一手托着缸底部,把最后的一点水倒进了碗里,刚好一碗。
把水缸扶回原位,她端着唯一的一碗水,及一碗在做烙饼时顺便就煎好的药回到主卧,“只有一碗药了,水也只剩一碗了,懒得去挑水。”
把药碗递给二哥,“你的药。抗蛇毒的药还要吃个几天。”
萧熤山接过药碗,三两口就把一碗苦药饮尽。
轻月又把水碗递给萧羽川,本来以为他会抢着喝水的,哪知他摇头,“媳妇,我不渴,你喝吧。”
看着他干燥的嘴唇,明明就很渴。
今天一整天,次居包括主卧房里都没有准备饮用水,这三个男人肯定都很渴了。
这只小气猫还会疼媳妇,她心头一暖,“给二哥、四弟喝吧。”
萧熤山也摇首,“我刚喝了药,药里有水份,就不用喝了。月儿,你跟三弟还有四弟喝。”
“迟一下下吃,又不会饿死,废话那么多干嘛?”苏轻月喂了二哥半张饼之后,余的半张又撕了一小片到萧羽川嘴边,“给。”
“媳妇,我这个时候拿乔,不张嘴,是不是就没的吃了?”
她秀眉一挑,“你说呢?”
“媳妇的心是铁打的,我看我还是配合一点好了。”咬了口她递来的饼子,羽川漆亮的眼眸灿得晶了,“媳妇,你做的饼子好好吃!”
“我看在你嘴里就没什么东西是不好吃的。”
“也不是啊。不能吃的东西都不好吃的。”他咽了嘴里的食物,“媳妇,我还要……”
‘我还要……’三个字,她怎么听得瘆得慌,又撕了一块喂他。
等半张饼子喂完了羽川。
萧熤山心疼地道,“月儿,你先吃吧,别光顾着喂我们,你先吃饱了再说。”
“嗯。”苏轻月不快不慢地又吃了一张饼,是真的饱了。
然后又继续喂二哥与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