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二哥三哥都是出门一天了,就算是昏着也饿的,于是,她快速洗了锅,灶火小一些,锅里煮了糙米粥。
“轻月!”院门外响起王翠花的喊声。
“进来吧,我在厨房。”苏轻月也应了一嗓子。
王翠花与周福全二人走了过来,翠花手里还拎着一个提篮,“咦,轻月你做饭了啊。”她把提篮放在厨房的桌上,掀开篮子上盖的白布,里头是两碗糙米饭,及一碗白菜,“我怕你跟萧清河没吃晚饭,吃了饭就给你带了晚饭过来。”
周福全看了眼桌上的一碗牛肉与一碗青菜,站在一旁憨憨地笑,“弟妹,庄家人,带的菜不好,也别嫌弃。”
苏轻月心里是很感动的,想不到这两口子这么惦记……萧家,她知道周福全与三哥关系好,这份好是对三哥的,“怎么会。周大哥、翠花姐的心意,我感谢还来不及。”
人家拿都拿来了,哪怕没有她晚上做的菜好,她端起翠花带来的饭碗,拿起筷子夹了她带的白菜吃。
“这条蛇是含有剧毒的蕲蛇,把它吃了的话,有点可惜。不如把它烘干研磨成粉,有祛风湿,舒筋络、治恶疮、皮肤肿毒、止瘙痒等很多功效,能把它烘干磨粉吗?”
对于她的询问,萧清河有一种受尊重的感觉,“你拿主意就行了。”
轻月知道他不会反对的,炕上那两人昏着,也问不了他们。
她把烂掉的蛇头剁了,蛇尾也去了,放一边。
用剔刀对着兔子比划了一下,“看二哥剔毛皮又快又好,我肯定剔不好,这张野兔皮可惜了。”
“无妨。”萧清河声音里掺着疼惜,“这活本应是男人做的,委屈你了。”
“跟宰鸡也没什么区别,何况兔子本来就是死的。”她动作熟练地在兔皮上剔了好几刀,把皮揭下,又在野兔腹部纵划一长刀,清理内脏。
打了水把野兔与无头尾的蛇段清洗干净。